司马黎端起杯子,假装喝茶,抬袖间讳饰住本身刺探的目光,也看清了来者的面孔。
“你倒是嘴馋。”卞罂回绝了她的分享,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一碟梅子干一点一点吃光,又不知从那边变出一袋炒花生。
司马黎在一旁听了,暗想史乘上仿佛的确未曾记录吕布有过儿子,现在听来,他本身也对此不太对劲。她又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水,也知重男轻女是很多男人的通病,何况吕布生来就是一等一的将才,如果无人担当,岂不成惜。
“唔,就要相思饼吧。国相最爱吃这个,你也晓得。若不是吕某亲身买归去,也难表孝心。”吕将军笑了笑,淡淡说道。他摆了摆衣袖,坐在了司马黎斜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