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黎别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帮他穿好衣服。郭嘉的目标已经达到,便乖乖地去洗脸了。未几时,他一身清爽地带着司马黎出门,俄然记起一件事:“元龙说今晚要请长文过来一聚,阿黎还记得他吗?”
如果他晓得郭嘉就在徐州,还得担忧吕布是否已经听到风声。
“那还不快起来洗漱,元龙先生说等你一起吃午餐。”司马黎推了推他,他才懒洋洋地做起来,一双苗条的手柔若无骨地系着衣带,慢条斯理非常没力。
他站定后抄袖一笑,呵呵笑道:“要不你再归去陪他睡会儿?”
司马黎垂下眼,轻声道:“有劳元龙先生。”
陈登见他这般,八分无法二分好笑,轰着他进到屋里去:“要与你夫人亲热也先出来再说!”
“唔,刘备的妻女还在吕布手上?”郭嘉执起司马黎的手,放在衣缘边摩挲着。他问得很不经意,眸色却沉了下来:“你当时总该劝过刘备,要他死守徐州。”
“我半月前在吕布府上见过他一次……”司马黎略心虚地将颠末一五一十地说了,换来郭嘉一声沉吟。
“啊……”她低呼一声,放慢了脚步,想起半月前她还求陈群帮手带个话,而厥后她也没再见过他。
陈登见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心下也了然郭嘉定是没起。
不过,没有孩子,做别的事也就便利很多了……
……才刚见面,他就要走了么。司马黎不由将手掌翻过来,转而覆上他的。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老诚恳实地带着司马黎走到厅里,席地而坐。几上温着两壶酒,他倒了一杯,还是热的。
看来他老早就等在这筹办起来了。
郭嘉拉着司马黎的手顿了顿,他不经思考,果断道:“我还是要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