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郭嘉又看了名单一眼,才答道:“河内太守,政绩平平,无功无过。”
在这个年代,想要退隐的体例根基只要一种,那便是找一名德高望重,或是官居高位的人物保举,保举人愈短长,名声愈好,被保举的人被上位者看重的概率就愈大。
“好。”
“谁?”
“谁保举了他?”司马黎记得保举司马懿的人是荀彧,是以备受曹操的存眷。
司马黎却不得不思疑,郭嘉是内心不平衡了。
他们二人结婚是略晚了些,又一向没能怀上孩子,教郭嘉一向耿耿于怀,感觉本身掉队了荀彧等人很多。
这一来一回,还需迟误上几日。
郭嘉想了想,才吐出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魏种。”
司马懿近一年一向在许都逗留,司马黎已好久反面他联络,还觉得他早就回了河内,或是投入袁绍帐下,娶了张春华。谁知他竟神不知鬼不觉地打通了曹操这边的干系,受人保举了。
这个成果于情于理,都在料想当中。
“你本日就这么闲?不必去司空那?”
郭嘉耍赖地动了动头,将耳朵贴在她腹上,懒声道:“传闻他那夫人还未及笄?司马懿本年也才不过二十,竟如此心急火燎的。”
只是他的命已轮不到他本身做挑选,而是被掌控在曹操手里。
只是不管他如何想,终究决定权还是握在曹操手上。
虽说过上一日便可回许都,可曹操还是筹算把吕布等遗留题目留在徐州处理了。郭嘉嘴上说没他甚么事了,但关于如何措置吕布这一点,曹操还得听听他的定见,他不成能不管。
当真不平衡呀不平衡。
曹操暮年本就受过司马家的照顾,现在就算是提携司马懿,也算是报恩了。何况昔年在长安时,两人因着戏志才的干系,还见过一面,友情又熟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