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你爹娘出过后,我曾去过柳城一趟,正因为看到那两棵玄树,才肯定他们的安然。但是当时候你和你姐妹已经不在云家了,均不知去处。”
“鸾月。”花仙俄然站起家来,用身子挡住我的视野,低头望着我,语气当真严厉:“你还是放弃拿回灵魂的设法吧,没用的。”
“没……没有啊。”花仙勉强扬起一抹浅笑,眸子矫捷一转,赶紧换了话题:“快跟我往这边走,卷施仙子的三魄就在不远处。”
但是,我的脚下却像是被绑上了千斤巨石,再也挪动不了半步。
“你别冲动,我全都奉告你还不可么。”花仙将手掌放在我心口,悄悄的抚摩着,语气中却带着几分焦心与让步。
“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孔殷相问,我心中已生出太多迷惑。
“鸾月你记着,你爹叫云曜,而你娘,叫素凝。”
“花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缓缓站起家来,倒是禁止花仙将行的步子,非常当真地问。
冰壁映着我的影子,同时也让我瞥见这晶莹冰墙下监禁着的灵魂。并且越往深处走,能见到的灵魂越多,它们形状各别,有的还勉强保持着人形,神采却痛苦狰狞;有的只剩一团光球,若不是还散着微小的光辉,没有人会以为它们还活着。
“玄树?”我信赖花仙的话,信赖我爹娘尚在人间,可提及这玄树,我便不由得问道:“这玄树但是种在云家院子的那两棵?”
就在方才,我无认识地向右边看了一眼,心脏就俄然狠恶地跳动起来,那种激烈与对峙,仿佛必然冲要出我胸辩才肯罢休。而我的目光再也没法移开,那阴暗无尽的一端仿佛埋没着甚么东西,似曾了解,却又不知从何寻起。影象深处有甚么在号令,痛苦地,撕心裂肺地,喊着。
“我爹是谁?”心脏又不安地跳动起来,有种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会更让我惊悚。
“鸾月,静下心来,甚么都不要想,不要想。”花仙托住我的身材,又一次将灵力灌入,那气味游走一圈,将我的痛苦压下去了一些。
“我久居仙谷,实在云家的事也晓得得未几。不过……”花仙话锋一转,目光中流出几分慈爱,她柔声道:“鸾月,实在你该叫我一声花姨。”
“我成仙前的事情?是在云家的时候?”事情仿佛变得越来越庞大,并将我的出身一点点引出来,但是想要体味的事情太多,一时候我也不晓得从那里开端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