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月,你手如何样?伤得严峻么?”端阳俄然换了话题,大抵他感遭到我的难过了,我深吸了口气,抬起本身尽是水泡的右手,道:“像是被烫伤的,现在还痛着呢!”
月神最后没有答复端阳的题目,但或许因为我们都晓得了答案,很默契地没有再提起。为了节流时候,月神用法力直接将我们送到了南天门,我们从这里便能够下到尘寰。
“实在这事儿吧,也不能全怪我们。”劈面那间牢房传来端阳的声音,肇事以后,天帝天然大怒,我和端阳还没有机遇辩论便被打入了天牢。这天牢几百年也不会关进个东西来,平常沉寂得很,幸亏天兵没有将我们两个分得太开,我们还能如许说说话。
“这叫我们有缘,我成仙修道时曾听得凡人一句话,说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现在想来才感觉非常成心机,呵呵。”端阳见我拿他打趣,便笑起来,只是笑声有些虚无,我听了内心实在难受。不觉中蜷起了身子,将头埋在膝盖的处所,沉默了下来。
“有劳两位天君,本宫有些话要伶仃和他们说,烦请躲避一下。”月神淡淡地对我们身后的天兵说道,那两天兵很识相,晓得月神是天帝派来的,便沉默着退去了。
“行了,你们起来发言。”我和端阳对看了一眼,便很默契地同时站了起来。
是的,作为成仙九百多年,从无不良记录,一向勤勤奋恳、踏结结实、规端方矩,未曾踏出天庭半步的神珠保护者,我和端阳竟然在为神殿停止平常除尘的时候把日神珠给生生摔成了四片,并且很不幸,此中三片过分奸刁,一窜就没影了。独一荣幸的是,我当时眼疾手快,紧紧抓住了最后一片想要逃脱的碎片,也是以,我的手被烧伤,现在还火辣地痛。
“说来也奇特了,就算因为你是月神珠的保护者,受不得太阳的炽烈,但我记得之前你是触碰过日神珠的,当时候没有题目,现在如何会被伤得那么严峻?”端阳的疑问也恰是我的疑问,我对他说:“我也没想明白,抓住那碎片的时候,感受它像是被付与了认识,一心要从我手中逃开,然后发狠似的发热。”并且我这手上的伤还很奇特,按理来讲,作为神仙,这类小伤就算不消仙法医治也会在短期间内主动病愈,但是我给本身疗伤以后发明一点感化都没有,烫伤的处所还愈发红肿起来。
“没,没甚么,只是感觉有些对不起你,明显能够和你没干系的。”端阳本来是感觉有愧于我,实在这个题目我还真没如何想过,因而我安抚他,道:“小事情,也怪我让那只老鼠进了神殿,这是因果报应,怨不得你。再说了,如果咱俩此次真要受甚么科罚,比如打入尘寰,那下次我们还能够一起修仙,有伴嘛!哈哈。”我笑出来给他听,固然感觉这笑声瞒假的,但是端阳听罢却也笑了,听他笑了,我也放心很多。
但是就在我各种祷告之时,事情跟着月神娘娘的到来而有了转机,我和端阳谁都没有想到,来传达天帝旨意的竟然是月神。
“鸾月,这事儿不是我们两个就能处理的,另有日神和月神呢。”端阳的语气不是很自傲,我实在内心晓得,他不过是在自欺罢了。想到这里我有些难过,端阳成仙要比我晚些,但算起来我与他也了解了近九百年,心中万分感慨,我对他说:“俄然感觉我们两个挺阿谁甚么的,想当初我成为月神珠保护者,你是日神珠保护者,我们是有珠一起守,有房一起扫,现在好了,还能有牢一起入,如果等天帝的旨意下来,说不定还能有刑一起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