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为何菜品?我等竟从未见闻过。”李敬业从小发展在洛阳,自谓洛阳百事通,对于这小小的醉仙楼也是来了无数次了,但是乍一听闻这些菜名,也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好迷惑地向博士问道。
“这有何难?”那狂生嘿嘿一笑,转眼之间便吟诵起来:“去处皆无地,招寻独占君。酒中堪累月,身外即浮云。露白宵钟彻,风清晓漏闻。坐携余兴往,还似未离群。”
“嗯?”闻言顿时一愣,可抬眼一看,发明竟然是以小童,不由满脸惊奇,随即呵呵笑道:“尔是何人?为何阻我?莫非方才吾所作诗文不好?抑或尔能作出更佳之诗文?”
“呵呵!汝这狂徒又如何晓得诗文?竟敢胡乱评断!,且出去,本日本公子欢畅,不与尔计算,不然的话,定然报以一顿老拳,令尔吃一刻苦头。”李敬业狠狠瞪了那狂生一眼,又晃了晃拳头,对那狂生威胁道。
那狂生底子没把李显放在眼里,以是这才一再降落李显的标准,同时开出了一个非常大的赌注,当然,在他看来这个赌约本身底子不成能会输掉。
这里除了卖酒以外,还做一些下酒之菜,菜品固然比不得宫廷大宴,却也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醉仙楼固然名字叫楼,实际上倒是一家店面并不大的酒坊,只不过这家店着名度很高,因为这里所出售的,都是大唐最负盛名的好酒,比如郢州富水、乌程若下、荥阳土窟春、富平石冻春、剑南烧春等等。
“吾是何人不必足下去管,不过足下仅凭这首诗尚不得入我酒菜,本公子鄙人,愿与足下斗诗,如果属于足下,便将这酒菜拱手相让,而足下如果输了,又当如何?”小童当然是李显,实在他见此人出口成章、文采斐然,心中也是悄悄喝采,但是厥后见此人特别傲慢,竟然不依不饶,也不由得有些愤恨,便想着乘机经验经验此人,以是这才出言禁止。
“尔,尔这狂徒。”李敬业被对方将了一军,反而不好脱手,却被对方一句话给噎住,脱手也不是,不脱手也不是,站在那边非常狼狈。
不过本日李敬业他们却被一些奇怪的菜名给吸引住了:“烧茄子”、“韭菜炒鸡蛋”、“红焖羊肉”、“红烧鲤鱼”、“叫化鸡”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