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别的方面或许某不敢逞能,若论这枪术,某亦浸淫了三载,更是得家祖亲传,岂会不如你?”李敬业一边说,一边来到左边的兵器架旁,伸手取出一杆长枪,顺手逗了一个枪花,然后笑着说道。
李敬业的枪术得自其祖父李绩亲传,这一招平刺虽是平平,却也是储藏了多种窜改,他信赖不管李显是封还是躲,都没法逃过本身接下来那些变招的算计。
程咬金也不胡涂,闻言便知对方之意,直截了当的说道:“嘿嘿,懋功兄亦不必言语相激,此事就算兄不说,小弟亦要说的,兄所言不错,此人所用,乃是罗士信兄弟所用枪法,吾随他现在张须陀大帅帐下效力,后又同在先帝帐下,同事十余载,焉能不识得?不但识得,小弟之槊亦是脱胎于此枪法,对此倒是深有研讨,如果懋功兄不嫌弃,小弟待得机会一到,便将此枪法要诀传授给此人可好?”
“此次不算,是吾没有站稳,被汝占了便宜,这一次定然不会再跌倒了。”李敬业兀自不平,再次站起家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站好马步,双手就向李显的手臂抓去,想要借此将李显狠狠摔到地上,以雪前耻。
而就在李显跟着李敬业拜别的时候,站在英国公府一座偏厅内的李绩与程咬金倒是相对沉默,过了半晌,还是李绩率先开口,苦笑着说道:“程兄亦当看到,此人所用那几式枪法霸道迅猛,必定出自名家之授,只不过不知那位传授者是成心为之还是所学不全,这几式枪法只得其形,未得其神,程兄见多识广,不知可否识得,此是哪位高人所授?”
“呃,嘿嘿,连这都被大王看出来了。不过大王放心,自今以后,小人是完经心折了。逛逛走,这一次醉仙楼我们一起饮个痛快,大王您有所不知,那边的剑南烧春乃是天下一绝,绝对值得咀嚼。”李敬业当真起来,却也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即便是李显都挑不出甚么弊端来。
“嘿嘿,好一个双风贯耳。”李显淡淡一笑,也没见如何行动,便来到了李敬业的身后,然后挥掌向前,劲力轻吐,喝道:“去罢。”
可没想到李显竟然嘲笑着说道:“尔这意义是说,尔能对本王形成伤害?嘿嘿,上一次本王只是见尔如同小儿辈玩过家家,不屑遁藏罢了,尔竟蹬鼻子上脸了,如果让外界传出去,岂不是说本王不如尔?嘿嘿,这个脸本王可丢不起。少说废话,取枪来刺本王便是,吾本日倒要瞧瞧,汝有多大本事,竟敢如此自夸?”
“嘿嘿,机遇来了。”李敬业这一次固然看似一招式微,可他却有很多败中求胜的杀招,现在正在发挥的这一招便是绝招回马枪,当初在疆场上,李绩曾用这一招斩杀了很多劲敌。
“既如此,尔但是认输了么?”李显见堂堂英国公府大少爷耍起了恶棍,也不由被逗笑了,便张口问道。
“不起来,起来还得跌倒。”这一次李敬业倒也晓得本身不是敌手了,以是反倒耍起了恶棍,赖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李显闻言倒是呵呵一笑道:“本王本来便说要尔持枪刺来,尔却一向迟延至今,来罢,本日本王便用枪术将尔击败,令尔真正晓得短长。”
就在李绩和程咬金密谈的时候,李显也已被热忱的李敬业拉着向外走了,比及一行人等来到府门外的时候,李显俄然停下不走了,任凭李敬业一再催促,他却始终不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