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敬业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李显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不必多言,尔若承认不是男人,并无此胆与本王较量,此事便算罢了,本王亦不会与不是男人之人计算,若尔还算是男人的话,便用手中之兵刃说话吧。”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李敬业感到大吃一惊,乃至有些不成思议了,因为李显不但没有封,也没有躲闪,而是像之前那样后发先至,长枪快本身一步来到了面门。
没想到李敬业却说道:“拳脚工夫是服了,但吾一身本领主如果在战阵,并非这等莽汉普通之拳脚相加,如果汝能在枪术上赛过某,某方才认输。”
“大,大王,何必开此打趣?小人绝无此意……”
“嘿,李显,某不过是敬汝周王之身份,这才忍气吞声,岂料汝竟如此轻贱于人,汝倒是探听探听,我李敬业岂是好相与之辈?这大唐除了我家祖父,呃,另有皇上皇后,我李敬业怕过谁来?休说汝是亲王,便是太子殿下亲至,某没有冒犯国法,又有何惧哉?本日既然汝苦苦相逼,某若不还以色彩,岂不是被人笑话不是男人?”
“嘿嘿,机遇来了。”李敬业这一次固然看似一招式微,可他却有很多败中求胜的杀招,现在正在发挥的这一招便是绝招回马枪,当初在疆场上,李绩曾用这一招斩杀了很多劲敌。
可没想到李显竟然嘲笑着说道:“尔这意义是说,尔能对本王形成伤害?嘿嘿,上一次本王只是见尔如同小儿辈玩过家家,不屑遁藏罢了,尔竟蹬鼻子上脸了,如果让外界传出去,岂不是说本王不如尔?嘿嘿,这个脸本王可丢不起。少说废话,取枪来刺本王便是,吾本日倒要瞧瞧,汝有多大本事,竟敢如此自夸?”
“啊。”大惊失容的李敬业见状赶紧变更招式,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无法之下只好往斜侧滑了一步,然后倒提长枪回身逃奔。
李敬业见李显好似没有发明本身的狡计,不由得悄悄对劲,右手紧握长枪,然后蓦地一个回身拧腰,手中长枪如同一道惊虹,敏捷刺向李显方才站立的位置。
李敬业也没想到本身竟然一招就式微,比及跌倒在地不由得心中大惊,看起来对方明天是特地来找回场子的,本身如果不谨慎,被一个七岁顽童所打败,多年英名很能够是付诸流水,如果真是如许的话,本身今后这“街头小霸王”就不消再在洛阳混下去了。
却听得李显嘿嘿一声嘲笑,紧接着便感遭到一股大力抽向本技艺中长枪的枪杆,李敬业竟然拿捏不住长枪,双手一松,这杆长枪便被挑飞了数丈之远,而几近与此同时,一道凛冽的寒芒便来到了他的咽喉旁,即使李敬业平素大胆,这一刻也不由得缓缓举起双手,然后苦笑着说道:“小人认输了,这一次是心折口服,想不到天下竟然另有如此霸道迅猛的枪法,早知如此,方才痛快认输了便是,亦不消再自取其辱。”
“嘿嘿,别的方面或许某不敢逞能,若论这枪术,某亦浸淫了三载,更是得家祖亲传,岂会不如你?”李敬业一边说,一边来到左边的兵器架旁,伸手取出一杆长枪,顺手逗了一个枪花,然后笑着说道。
“既然认输,那此事便算揭过,吾本日聘请敬业兄一战,并非是为一雪前耻,而是要奉告敬业兄,服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强中更有强中手,不要对本身过分自傲,除此以外,吾尚欲令敬业兄对吾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