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见李显一副当真的模样,顿时呵呵大笑,对着李显拱了拱手,说声辞职,这才缓缓下去歇息。
李显越看越冲动,越看越投入,可就在这时候,俄然在他面前不远处响起了一道声音:“好,真好的枪法,真没想到程伯伯本来在此处教诲周王枪法,小侄薛讷这厢有礼了。”
第二天一大早,当即就带领着大队人马解缆了,只留下了庞同善以及薛仁贵之子薛讷等人帮助李显留守大营。
“看无尘这么投入,也能证明这套枪法定是多么奇异,嗯,他都这么投入的去看,我如何能够掉队呢?这一次我必然要好好的看,然后学到这套枪法的神韵,到时候岂不又是一个神勇无敌的罗士信?”
“唉,这才是真正的剡公枪法,我这数年所练,实在是错了。”看到程咬金所演练的那一套枪法,李闪现在是完整的服了,心折口服,又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无尘,见张无尘的眼中也都是冲动痴迷的神采,但是张无尘却并没有看他,而是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程咬金,细心的旁观者对方的每一个行动,因为对于在这套枪法上浸淫了十余年的他来讲,程咬金的枪法像是为他翻开了一道新的流派,而通过这个流派,他能够踏入一个新的殿堂,这个殿堂能够让他在马战方面成为绝顶妙手,绝对不弱于当世任何一名名将!
以是,只见他眸子子一转,便谄笑着说道:“小王晓得老将军平生交战数十载,那走过之桥比小王走过之路还多,老将军既然晓得马战与步战之别,天然也会对枪法有所研讨吧。小王虽则苦修枪法数载,想来如果能得老将军略略指导一番,定会令小王省去十年之揣摩。”
“这个老头倒也风趣,固然跟后代传说中阿谁只会三板斧的福将比拟有些不一样,但团体上还是一个不令人讨厌的故乡伙,咦?对了,也不知这老头用的是啥兵器?莫非果然便是板斧不成?”李显望着程咬金缓缓拜别的背影,心中忽发奇想,想要看一看老程所用的兵器,但是又怕惹怒了那老头,导致其不肯意传授本身技艺,那乐子可就大了,以是也只能强行忍下八卦的心机,比及把绝艺学会了以后再去八卦也不晚。
“呵呵,之前说的过分啰嗦了,接下来老程便将士信兄弟昔年之枪法向大王演练一遍,老朽固然没有尽得其传,但是七八分神韵还是有的,大王且让一让,老朽献丑了。”
不过幸亏他能调剂情感,只是略微一停顿便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提那烦苦衷,让大王见笑了。老朽与大王一见仍旧,非常投缘,大王既然奇怪老朽身上这点本领,老朽自当还不藏私,倾囊相授,不过现在天气已晚,吾等如果骑在马背上,于校场摹拟对打,定然会惊扰士卒,是以,还请大王忍上一忍,待得明日懋功兄率雄师出征新城之时,吾等便乘机在校场练武,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呵呵,大王放心,老朽并非不取信誉之辈,更何况老朽不过大王麾下一老兵尔,大王但有调派,老朽如何敢方命哉?”
程咬金啰啰嗦嗦的说了很多,李显倒是没有半点腻烦的情感,反而是深深的认同。因为他晓得程咬金说的绝对不是废话,对于寻求一匹好马绝对是多少汗青名将的不懈寻求,又有多少汗青名将与明马之间有着不成豆割的联络,比如项羽的乌骓马,曹操的爪黄飞电,吕布和关羽的赤兔马,唐太宗的昭陵六骏等等,而对于控马之技更是中原族与周边游牧民族将士们上千年来不懈的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