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漂亮少年!”看了此人,李显都忍不住心中竖起了大拇指,夸奖不已。
李显还未开口,由窦仙童扮成的侍卫便大声说道:“这如何能成?大王所乘御马乃是苑中极品,每一匹起码都能值三千贯,并且还是有市无价,程大将军乘机讹诈,实在可爱。”
“此言当真?”薛讷听了李显说的话,悄悄看了一眼一旁的程咬金,然后苦笑着说道:“恐怕程老将军一定肯买大王之面子。”
“嘿嘿,不听又能如何?老程我向来讲一是一,说二是二,既然承诺传授大王技艺,那也是与别人之买卖,不得不尔,不过大王放心便是,吾虽不甘心,却也会尽力以赴,实际信誉。不过既然回绝将枪术传授给小薛,却也不会变动,除非你也肯承诺我一个前提作为买卖。”
以是,程咬金淡淡的说道:“老夫年纪大了,人太多便教不了了,薛少将军请包涵。”
薛讷顿时感到浑身一滞,然后缓缓看着李显,冷冷说道:“不知大总管另有何叮咛?如果无事,末将便将辞职矣。”
本来薛讷见李显这厮年事比本身还小,技艺也没见地过,想来必定不会太高,但是却能轻松被传授这套高超的枪法,所仰仗的不过是他皇子的身份,如果本身是皇子,料定那程咬金也不敢回绝将这套枪术教给本身,就拿本日来讲吧,如果不是因为李显那皇子的身份,信赖只要和那李显比拟较,程咬金必然会挑选本身做他的弟子,也恰是基于这类思惟,薛讷以为本日之事必然是阿谁可爱的李显挡住了本身的机遇,在这类环境下,薛讷对李显冷酷也就有情可原了。
“程老将军到底想要如何?”李显几近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
但是程咬金却并不想这么做,因为他虽与薛讷之父薛仁贵有一些友情,乃至河东薛氏的族人中也有很多干系比较紧密之人,但是却无一是至好,固然现在他只是一介布衣,而薛仁贵是从三品的左武卫将军,却并不为他所看重,更何况他在年纪上比薛仁贵长了二十五岁,几近大了一个辈分,再加上自恃三朝元老、建国功臣,不买薛仁贵的情面也没有甚么大碍。
“实在也不算难,大王固然没有现钱,不过倒是有物,老程我见大王所乘那三匹御马皆甚为雄浑,不送给老程一匹如何?”程咬金用手指了指他刚才骑过的那匹青霜御马,一脸坏笑的说道。
听到那道声音,李显定睛望去,却发明那薛讷是一个面皮白净的少年,身高七尺,看起来仿佛很肥胖,但是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
却听得程咬金嘲笑着说道:“大王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吧?老程肯传授大王枪术,亦不过是欠了他情面分,这才被迫承诺下来,现在大王竟然仗着身份强行压抑老程,真是是可忍孰不成忍,不过大王也恁看轻了老程,全军可夺帅也,匹夫不成夺志也。休说是大王,便是当今圣上,亦难以令老程做不肯做之事,嘿嘿,不管如何,老程也算是跟随先帝之建国功臣,名列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老程如果果断回绝,大王又能如何?”
“哼,实在不可,等本王学会了再传给薛兄亦不迟。”李显仿佛也对程咬金的讹诈很不对劲,朗声说道。
李显对着程咬金递了个眼神,见程咬金并没有甚么反对的意义,便开口说道:“程老将军,此事公亦在此,小王想替薛兄求个情,望老将军看在小王的薄面,能给薛兄一个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