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显却也不筹算让他逃窜,只见李显一声大喝,将身材纵起,竟然从敌军将士的头顶上跃过,之背工中横刀用力掷出,只听得一阵锋利的破空声响,那横刀便如离弦之箭普通缓慢往前,然后精确的刺入迟受信的后背,跟着一声惨叫,便见那迟受信在顿时斜斜的栽下来,以后又挣扎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但是迟受信从夜间跑到天明,又从天明跑到中午,战马都已经累得口吐白沫,再也没法奔驰了,那员唐将竟然兀自穷追不舍,晓得本身这一番绝对没法逃脱,绝境当中反而生出一股血性,纵身喝道:“兄弟们,现在我等已然陷于绝境,而身后那员唐将却仍然追杀不止,我等归正不管如何也是死,本日便同唐贼们拼了。”
“该死的,竟然如此阴魂不散,吾跟尔莫非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迟受信纵马疾走了数十里,早已累得怠倦不堪,却发明那员敌将竟然仍然紧追不舍,不由得切齿痛骂,本来故意想和对方冒死,但是看到身边的将士们早已丧胆,再加上一起疾走,疲累至极,晓得底子没有一丝丝胜利的能够,只好悄悄叹了一口气,再度掉头逃脱。
“大王,已经审判过了,战死那员敌将名叫迟受信,本是百济人,百济亡国后便逃奔高句丽,其麾下投降将士尽皆百济人,不知这些贼兵该如何措置?”前面的林成悄悄走上前来,将敌军将士的环境全都奉告了李显,然后又问措置之法。
那八名卫士本筹办仰仗着他们的勇武,绝对能够轻松将单身一人突进核心的李显杀死,却没想到对方只是哈哈一声长笑,随即说道:“成心机,本将便和尔等玩玩。”
以是,迟受信底子没有任何的惭愧感,见势不妙,立即率众返身逃脱,乃至为了保命,连军中大旆也都不要了。
却听得李显淡淡笑道:“尔等为了逃命连妻儿都能丢弃,危难之时又怎会顾及本就不是故国的大唐?尔等既然当初能从百济叛到高句丽,今后也一定不会从我大唐叛到奚族或者契丹,本王怎能为我大唐留下后患?嘿嘿,是尔等该死,并非本王无情,将士们,还等个甚?杀了便是。”
迟受信也面前的一幕震惊了,惊悚的想道:“此人竟比黑齿常之还要英勇,的确都能与那薛蛮子不相高低,怪不得唐贼李绩命其守城,唉,这一次我恐怕是上了唐贼之当了,如若再不走,恐怕老命也要被其留下,走也,走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李显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没有骨气,顿时心中鄙夷,可对方毕竟已然走远,本身又没有在马背上,想要追上实在是很难。
在说完以后,迟受信再也不顾部下将士,翻身上马,不管战马是否能够接受,用力的抽打着战马,诡计再度逃离。
只见李显纵马疾走,气势如虹,还没比及八名亲随构成合围,马匹便俄然向左边一跃,然背工中长枪顺势刺出,跟着一声惨叫之声,便有一名敌军翻身落马身亡。
“本王?本来尔便是大唐周王李显?吾向来传闻尔英勇无敌,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不过尔滥杀无辜,我等便是地府之下亦不会放过尔……啊……”那人一句话没说完,头颅便被锋利的横刀斩落,只来得及收回一声惨叫,便再也没有了声气。
“啊?大王,杀俘乃是大忌,前番薛将军便因杀俘而被圣上惩罚,今番大王再度如此,恐返回以后圣上会指责。”林本钱想跟着李显建功,但是如果真的受命杀俘的话,恐怕他的功绩将会少了很多,乃至会被拿去折抵功绩,不由得心中大急,赶紧苦劝李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