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显早就对他这几日的“失落”想好了说辞,以是倒也没有严峻,便开口说道:“回母亲的话,孩儿当初被那贼子掳走,心中当真是惊骇得紧,心想这一番恐怕再也无缘见到父亲和母亲了。没想到那贼子颠末一夜战役,却也是伤势不轻,厥后又颠末顿时颠簸,竟然有些不支,但是那贼子却非常勇悍,竟然鄙人马以后将坐骑杀死,又剥了外相以制止别人认出,以后竟挟持着孩儿,跃过坊墙,将孩儿挟持到积善坊一所空宅处,并将孩儿绑住双手,锁在柴房以内,并未曾健忘送食品。但是一日以后,食品再无人送来,孩儿饿得心中发慌,却也不知该如何逃生,就在现在,孩儿府上林成将军部将带领卫士赶到,将孩儿挽救。此时卫士搜刮宅院各处,那贼人已不见踪迹。幸亏如此,不然恐怕再呆上个一两日,孩儿定然饿死……”
“还愣着何为,速速宣来。”一旁的武后见机倒是挺快,她见高宗只顾着发楞了,不由得心中暴躁,赶紧喧宾夺主的下达了号令。
第二天,当李显来到宫中向高宗武后存候的时候,便见高宗拉着他的手笑道:“颠末这一日的歇息,精力倒是规复的不错了,好好,不亏显儿汝自幼擒习技艺,体格确是不错。逛逛,本日随朕一道上朝,此次朕对汝有任命,嘿嘿,要按说汝方才出险,应当多安息安息,只是汝年纪亦不小了,当为君父分忧了,是以朕便没有颠末汝同意,直接与宰相们商讨,给了汝一个职位,但愿吾儿不要孤负了为父之希冀。当然,汝年纪甚幼,实在不必长年待在彼处,一年能去巡查个一两次也就够了,本地军政要务自有长史、司马等人措置。”
武后闻言,自也是泪流满面,赶紧安抚李显道:“显儿不消担忧,那贼子边幅如何?待得来日将那贼子抓住,阿娘定然将那贼子凌迟正法,为显儿出气。”
说完以后,李显也在“后怕”之下,伏到武后怀中大哭,一时之间再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