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武后现在身为皇后,母范天下,已经是繁华之极,她们母女与武后干系不平常,既然如此,武后为何不把她们也正式许给圣上,让她们共纳福贵呢?
“不过我兄弟二人还当筹划筹划,该如何教唆二姑母女与那厮之间的冲突。”武三思笑了一会,仍然感到有些担忧,不由开口说道。
“呵呵,贤弟放心,为兄怎会让这厮有此机遇?届时我等只需向酒中投毒,令那厮一命呜呼,以后再将罪恶揽到这对母女身上,则吾等大仇可报,同时还挑动两位姑母之间争斗,如若大姑胜,吾兄弟天然要落井下石,踩上二姑一脚,如若二姑胜,吾兄弟便可乘机多发大姑母女,届时还是会获得二姑看重,呵呵,那李显辱我兄弟,搭上一条命,再陪送一场繁华,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啊,找姑母?方才兄长不是说过了么?我兄弟找姑母去不但没用,反而会肇事上身,毕竟吾兄弟只是侄儿,比起亲儿子来讲谁更可托,自是一目了然。”武三思听到武承嗣的话,不由得心中迷惑,脸上也现出了迟疑之色。
“呵呵,说尔蠢,尔还真蠢。吾兄弟在宫中又不是只要一名姑母?我等为何恰好去要自寻烦恼?”武承嗣悄悄哼了一声,似是对武三思这幅榆木脑袋很不对劲。
“嘿嘿,姑母如果老太婆,这天下可还丰年青女子耶?”武三思在动心眼方面不如武承嗣,可这阿谀话说出来倒是一套又一套,让这武承嗣感遭到自叹不如。
“大兄此言甚妙,呵呵。”武三思闻言顿时抚掌大笑,当下又与武承嗣商讨了一些此中的细节,这才直奔皇宫面见韩国夫人武顺。
但是还没等武三思说话,在武顺身边的贺兰敏月就忍不住冷哼道:“母亲便是这般脆弱性子。实在三思表弟说得又何尝有错?那恶妇不守臣道妻道,威凌主上,牝鸡司晨,今后宫干与朝堂,实乃妲己褒姒之流,如何配母范天下?如果母亲这般和婉脾气之人做了皇后,定当是一代贤后,母后说此人对我家属恩情,这本来也没错,但是哪个皇后不给家属一些恩情?依女儿看来,这恶妇给家属的恩情实在很刻薄,四位娘舅,最高品阶也不过正四品,连一个宰相都没有,哼,她掌控朝堂,官吏任免大权尽皆捏在手中,却只给这点官位,如何能称为仁至义尽?”
而恰幸亏这时,武承嗣兄弟来到后宫,悄悄拜见姑母武顺与表姐纳兰敏月。
“三思这张巧嘴啊,莫非是抹了糖么?竟然如此甜。说吧,尔等本日找我有何事相求?”
只听那武三思先是接着武顺的话头称了两句是,然后又说道:“实在二姑是有福不会享,放着好好的皇后不当,恰好帮着陛下措置那劳什子政事何为?不但外臣心胸不满,圣上也不欢畅,如果换作大姑做了皇后,定然和她不一样……”
“尔现在也终究变得聪明起来了,吾心甚慰。”武承嗣呵呵笑着看了武三思一眼,赞美的说道:“实在此事吾等本就不必直接参与此中,毕竟二姑那边欠都雅,吾等只需以说话教唆,坐看大姑母女与六郎同老七那厮争斗便可,嘿嘿,现在大姑母女圣眷正隆,而圣上与二姑面和心分歧,如果这对母女能够操纵圣上扳倒二姑,再立大姑为后,彼时连二姑都本身难保,那李显还不是任你我兄弟肆意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