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听得一道声音呵呵笑道:“吾还要问一问尔是何人?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将武氏后辈斩草除根?”
却没想到丘神绩竟然再度追了上来!
“看来武后那恶妇已经对李显斩杀武氏后辈之事有所警悟,幸亏李显这厮做事夺目周到,早已经抹清了杀死武氏诸后辈的统统线索,不然的话,被这恶妇顺藤摸瓜,说不准便能够查出本相。”
“可爱,又是那丘神绩,如果单打独斗,我天然不惧,可现在贼众我寡,如果被其胶葛在一起,恐怕一时之间将再难脱身,万一再是以而失手被擒,我窦仙童也不消再混了,哼,看来若不拿出几分真本领,本日之事将很难善了。”
“咦?好机遇。”窦仙童一剑刺向丘神绩的咽喉,逼得丘神绩不得不横刀格挡,这导致丘神绩小腹处佛门大开,绝对是一个能够重伤乃至杀死对方的好机遇。
是以,在一击不中以后,窦仙童立即虚晃一剑,逼退了一名刺过来的军人,同时飞出一腿将另一名军人踢倒,然后乘着空地纵身一跃,便从众军人的包抄圈中突围而去。
当窦仙童来到了武三思和武承嗣地点的振州以后,颠末周到的探查,各种线索显现,这两个家伙现在正埋没在宁远县城外五里处的一座地盘庙中。
窦仙童眼神凌厉,手上行动也是涓滴不慢,手腕一沉,长剑如同一道电光,直接刺向丘神绩的小腹。
麟德三年正月初三,颠末端数日的歇息以后,精力略有规复的高宗带领着皇后、诸子以及群臣开端攀爬泰山,颠末端一日之功,大队人马总算是在入夜之前来到了泰山天街。
丘神绩虽是妙手,可毕竟善于战阵,对这小巧腾挪的近身战本就不太精通,再加上窦仙童的剑术神出鬼没,顿时令他感到手足无措起来。
“也不晓得仙童这一次行动是否胜利了,嘿嘿,想来以她的技艺,对于武氏那两个废料,的确就是不费吹灰之力吧。”在众臣尽皆遵循礼节祭拜六合的时候,李显的心中想的竟然是这等事情,估计如果让那些古板的故乡伙晓得了,必定会喋喋不休的唠叨个一天两天的。
又颠末端一番清算和紧锣密鼓的筹办事情,高宗终究在正月初九那一天停止了封禅泰山的大礼,以后天子又下诏,改元为乾封元年。
本来丘神绩毕竟身经百战,在面对伤害之时的根基本质还是有的,在经太长久的慌乱以后还是稳定了下来,也顾不得胁下鲜血长流,乘着对方回身逃脱之际,手中横刀再次劈出,这一次她底子不顾窦仙童刺来的长剑,手中横刀招招不离窦仙童关键,竟然要与其冒死。
想到这里,窦仙童也不再藏拙,手中剑涓滴不惧的迎了上去,不过窦仙童却也没有横剑格挡,所谓剑走轻灵,剑术本来就是避实击虚之道,如何能够与刚猛霸道的横刀硬碰硬呢?只见剑光霍霍,只是一刹时,一柄普浅显通的青钢剑竟然变幻出了一道剑网,令丘神绩周身尽皆在剑网的覆盖之下。
窦仙童本来已经收起了手中长剑,看起来像是要说话的模样,但是没想到却俄然出剑,手中长剑如同毒蛇普通,敏捷刺向丘神绩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