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节,但是人既然已经在我府中地窖里了,又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此人交给季友兄?”王勃闻言也是一怔,然后迷惑地问道。
只见李显缓缓昂首说道:“孩儿之并州多数督府有一法曹,名唤狄仁杰,字怀英,太原人,长于审理各种悬案疑案,且此品德性朴直,儿以为最适合审理此案,伏望陛下圣裁。”(未完待续。)
“本来真凶竟在这里,嘿嘿,王参军,这真凶杀了人,固然该死,却也不该由你措置啊,你这但是杀人大罪,下官亦不敢包庇,来人呀,将王参军押起来,投入牢中,听候朝廷发落。”
只见吏部侍郎李敬玄恭敬说道:“王福畴现任雍州司功参军。”
领兵的首级乃是虢州的兵曹参军柳新定,此人乃是虢州刺史的绝对亲信,这一次见王勃“杀了人”,天然是毫不客气的将王勃给投到了缧绁当中。
“哦?显儿有何话说?”高宗见上朝时向来没有讲过话的李显竟然也说话了,不由得颇感兴趣,尽力的挤出了一丝笑容,暖和的说道。
王勃底子不晓得,颠末某些故意人的运作,王勃杀人的事情再次传到了御前,这时候高宗已经返回了长安,他在上朝时看到案情以后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说道:“王勃,又是这个王勃!哼,你前番作文诽谤我诸子之间兄弟交谊,朕念你幼年无知,赦免了你的罪恶,只是免除官职,逐出王府,却不成想你竟然如此不成器,这才不到一年,竟然又犯下了杀人大案,你觉得朕就何如你不得吗?”
却见李显躬身说道:“启禀圣上,微臣觉得此事很有疑点,起首来讲,那王勃刚被圣上免官不敷一年,现在竟然升为虢州参军,这但是从七品下的官员,不知是谁又如此大的胆量,竟然直接给批了。另有,王勃既然是虢州参军,并且又是方才上任,如何又认得那官奴?又为何情愿将其藏匿?而藏匿不成妄加殛毙,此事更是令人费解,圣上以如此多的疑点而为王勃科罪,儿恐天下民气不平,是以,孩儿建议,应当调派专职职员前去虢州审案,待得这统统都清楚明白以后再行科罪,若此事果然是王勃肆意妄为,届时他死得不冤,天下士子亦皆心折口服也,此儿肤见,还请圣上决计。”
这时候却听得群臣当中有一人喊道:“圣上且慢,臣周王显有话要说。”
“哦?不知我儿报酬何人能审理此案?”高宗闻言也感到很有事理,不由得笑着问道。
“没甚么没甚么。”王勃见凌季友认错,也是赶紧客气了几句,然后说道:“曹达这厮也的确大胆,竟然敢冒充季友兄之意来棍骗吾对其藏匿,想来是乘着我没发明之时便棍骗吾之庇护,待得发明以后,却又用包庇之罪迫使我不得报官,本日幸喜季友兄赶来舍间,看破了其狡计,呵呵,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厮巧舌相骗,终究仍不免监狱之灾。逛逛走,季友兄便跟着小弟提审那厮。”
但是刚走了几步,便见凌季友俄然停下了脚步,然后点头说道:“子安兄,我们不能如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