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没想到李显说得那么直接,闻言也是一愣,不过幸亏他的面皮够厚,嘿嘿干笑着承认道:“贤弟公然聪明,一眼便看出了为兄的小把戏,实不相瞒,那贱婢作为奴婢,竟然当这世人之面殴打为兄,的确不知尊卑高低,像这类目无尊卑之徒,贤弟天然不会回护。更何况为兄乃是贤弟之表兄,那贱婢打为兄,岂不是和打贤弟普通?更何况你我身为嫡亲,怎能被那贱婢粉碎你我兄弟情分?故此为兄决定,定要将这贱婢带归去好好管束,令其长点经验。”
待得两边落座以后,李显便含笑说道:“不知是哪股风,竟然将大表兄吹到了小弟府上?”
贺兰敏之受此“奇耻大辱”,一腔怨气无从宣泄,一怒之下骑了战马,出了洛阳城门,直接向着东南而去,他夙来与沛王李贤交好,这一次骑马出城,恰是前去寻觅李贤。
李显一听贺兰敏之之言,立即便猜到了这厮的企图,他不由得悄悄好笑,休说这所谓的侍女是本身所扮,底子不成能送给他,就算真有其人,李显也绝对不能将其送给这么一个混账啊。
贺兰敏之方才“滚”出李显的客堂,便听得李显在门口大声警告,不由得恨恨看了一眼兀自对劲的李显,然后心中悄悄想道:“李显小儿,你会悔怨的,你必然会悔怨的。我贺兰敏之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贺兰敏之转过身去,狠狠望了一眼洛阳城的方向,仿佛看到了他将来摧辱李显的景象,不由得心中痛快,朗声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嘿嘿,竟然到我府上要人,要了以后再欲图停止摧辱,我如果点了头,今后另有谁情愿跟着我李显?这厮莫非是昨日被我打得脑筋不复苏了?”
李显惊闻贺兰敏之竟然来访,也猜不出其企图,但是却也涓滴不惧,当即便将其迎了出去。
说完以后,贺兰敏之哼了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