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荣和姜芜惊奇万分,又千方百计寻到了哀思欲绝的白菻,终究问清了事情的启事。
“依小仙看,这天雷如此狠恶,必然是苦痛一世了。”北斗仙君落了子,答道。
若说姜芜之前是有托于林轻舞,对她有一点奉承和害怕,那现在,就只剩深深的敬佩和怜悯。
这一喊,便震惊了全部都城。因而坊市传播太子和舞妃殉情而死,一时甚嚣尘上。
半个月后,新帝即位,改国号为嘉毓。
流苏吸了吸鼻子,尽力地忍住泪水,哽咽道:“芜朱紫,娘娘她是不是真的不在了?”
那日逄荣放心不下,又折了归去,却发明那边空无一人。他到处寻了寻,发明了林轻舞留下的一封手札。
逄荣将信带了归去,拆开来看,写的是:
姜芜和逄荣分开了都城,至于去了那里,没人晓得,除了流苏。
这段话很快便又传了出去,传到了尹子昭耳朵里。
逄荣和姜芜站在人群后,看着流苏和张家公子进了洞房。
“只活了十八年,不晓得经历了如何的情劫,如许短折。”笙棣叹了句。
碌碌有为十余年,皆为一情字,自食其果。
这两位非常高贵的人,落得如此了局,造化弄人,想来便是如此吧。
敬上。
“伯母,流苏一名好友……不知所踪,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日夜为好友担忧,还请伯母不要见怪。”姜芜说到不知所踪时哽了一下,随即定了定神采说道。
“芜儿,你想去那里?”逄荣偏过甚,瞧着姜芜问道。
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儿。
新郎官张楚温文尔雅,模样也洁净,饱读诗书又精于技艺,前程不成限量。
君与芜定要相濡以沫,阔别俗世,相互搀扶,共度平生。
“北斗仙君,依你看,良琛这一世过得如何样?”祈昱坐在洞内石桌旁,正与北斗仙君下着棋。
姜芜又和她酬酢了几句,便进了房去寻流苏。
张家是书香家世,虽不说敷裕,倒也不愁温饱,乡间有几亩田吃租。
却不想就鄙人葬前日,两人的尸身又不知所踪。
嘉毓帝命令封闭了动静,如有敢提起者,连累九族,这件事便被压了下去。
新朝伊始,万象更新。嘉毓帝大肆推举官员,解除异己。手腕固然生硬,却也较为敏捷地安定了凉国躁动的情势。
如若问起,说吾远游。
姜芜一下子不知该如何答复。
在这期间,都城一处小户人家也正筹办着停止一场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