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自个儿?”芜朱紫回声站起来,多问了一句。
林轻舞没有起家,只是笑着号召了句:“你来了。”
林轻舞正用一只手撑住头,另一只手揉了揉一鼓一鼓的太阳穴。闻言顿了一下,放下了手,弯下身子去看跪在地上的芜朱紫:
此类事情另有很多,永定帝虽是个昏君,但也的确是个情种,林轻舞另有些不幸他。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奴婢是韶华宫的宫女,我家娘娘有件手绢要送给太子殿下。”芣苢说着便把绢子拿出来,塞给奚祉便施礼辞职了。
接着就是“啪”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不出不测的话,和太子殿下。”林轻舞收回了目光,好脾气的多解释了几句,“以是,本宫不想看到任何闲杂人等。”
芜朱紫问出这句话便有些悔怨,因为她已经瞧见了林轻舞如刀锋般锋利的眼神向她扫了过来。
前些日子她说兵部侍郎李名远是个愚臣,官方风评差得很,天子就硬生生将他贬了官,百口发配边陲,谁讨情也没用。
芜朱紫赶快答允下来,却直冒盗汗。
奚祉也不客气,独自坐到林轻舞劈面,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之时擦了擦嘴角,看向林轻舞,道:“我晓得我不该来,但我又晓得我想来。”
先前跟芣苢说话林轻舞还非常谨慎,怕被人思疑。现在时候越久,倒是不在乎这些了。
现在朝野高低都说林轻舞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也对永定帝的昏庸**很有不满,却因为有撞柱子死去的那位大臣的先例而敢怒不敢言。
“奚祉,你抚心自问一下,你尽到做丈夫的任务了吗?结婚三个月还没圆房也就罢了,你还整夜整夜地往外跑!你如果讨厌我,就休了我啊!”
这林轻舞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然真要与太子***芜朱紫腹诽。
芜朱紫较着愣住了,也忘了哭,只是小声答道:“臣妾觉得如此。”
林轻舞这些光阴疲惫得紧。
三个月来,永定帝大半时候都陪着她,对她百依百顺,连大臣们上奏的折子都许她过目,任她随便修改。
各地叛逆也层出不穷,却都被褚正卿奇妙地压了下去。
他本日穿了件紫色绣祥云缎服,腰间奇妙地一收,衬得全部身材愈发苗条。
芣苢赶到毓庆宫的时候,正赶上太子和太子妃的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
许是林轻舞现在的气势太慑人,又或许是这三个月本身常常堕入险情林轻舞都会援救一把,芜朱紫终因而不作声了。
但酒愈喝愈烈,他怕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