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挺胸上前,那小头子双爪已抓到了他的前胸,因为用力过猛,只听得“扎扎”声响处,十个手指已有八个折断,痛得阿谁小头子呲牙裂腮,脸形扭曲,非常丑恶,惊诧地说道:“本来你是铜头铁身啊!”
大师瞥见刚才的一幕,心中遭到了很大的震惊,阿谁组长武功之高,确是令人后怕,难怪他们五小我就敢劫镖车,别说五个,一小我就对于不了,“金钟罩”和“鹰爪功”集于一身的人,谁能对于得了?如果不是方磊随镖而行,这一支镖队的人,早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两人看看局势已去,回天乏术,俄然倒转剑尖,狠狠地刺进本身的腹部,从前面暴露有两寸之多。
方磊说道:“他是自断经脉而死,报效他的主子去了!”
这个不守清规戒律,不守佛道,到处行凶打劫的“挂牌和尚”,到底性命如何?
吴向东一听,晓得方磊意义,忙说道:“你俩不要上去阻手阻脚,有方公子一小我对付就够!”
说时,运掌如风,直向那小头子拍去,只听得“蓬”的一声响,那小头子被拍得飞出两丈多远,颠仆在地上,明显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俄然吐出一口腥臭的血痰,神采也变灰了。
两个镖师识相地站在少镖头的前面,谨慎地护着镖车,不敢有半点用心,这时,四小我早已结成了剑阵,东西南北各一个,舞起来的剑光,将方磊围在垓心,向东打一个时,其他三个从前面偷袭,向每一个处所打出,景象都是如此。
“张镖师说的是负气话,端州府比青山县多一半路途,人家给出的镖银也是多一倍,我们另有甚么话可说?”陈镖师说道。
那秃顶和尚大声喝道:“你们这些鸟人,都是变着体例戏弄洒家,老子可不吃那一套,奉告你们,放下镖车,各走各路,相安无事,如说半个不字,哼!就象这颗阔叶灌树一样!”
“你练成了‘金钟罩’,我也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躯,你会‘魔爪功’,也来尝尝我的‘神仙一掌’吧!”
吴向东笑道:“陈镖师!我们镖局押货,不是雇首要送到那边就送到那边,而是我们想送到那边,就到那边的?”
话未说完,俄然从草丛中钻出十几个贼人,拦住了来路,此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是个秃顶,手执一把新月铲,就好象一座黑铁塔一样,站在通衢中间,他嗡声嗡气地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今后过,留下买路财!”
“难怪我在青山县境内长年走镖,都没有碰到过武功如此高的人,五小我就敢劫镖,幸亏方公子随行,要不这趟镖,早就成为人家的囊中物了!”吴向东这时才感觉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