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傍晚,周老板又约方磊出去喝酒,明白地说道:“方公子!明天早晨,我们去进一批货,六辆马车一齐出动,明天早晨凌晨安息,明天早晨才有精力押运!”
说时,翻开寨门,让方磊直接去找谭寨主,来到聚义厅,谭百胜正坐在茶几上饮茶,瞥见方公子,欢畅地站了起来,说道:“方公子返来啦!老夫每天顾虑着你,事情可有了端倪?”
“好呀!公子是否能够刺探到,他们在那边接货?”寨主问道。
门子认得,忙说道:“你是方公子,小人认得你,请出去吧,寨主尚未安息呢!”
“你不但把贼头的五脏六腑震伤,还把他的胸骨拍碎了,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啊!”
因而说道:“小人既然成了你的伴计,就要庇护老板的安然,这是应当的,也是做伴计的任务,你也不必特别多谢我!”
方磊一听,立即端着满满的一杯酒站起来,说道:“多谢老板厚爱,小人必然不会孤负你的厚望,现在敬你一杯,这个伴计,小人做定了!”
两人边聊边饮,说得非常投机,周老板心中窃喜:这个伴计,武功比前一个强,今后发卖大烟土,不管是进货或出货,都不怕劫贼了。
方磊成心说道:“我是一个穷小子出身,家里孩子多,养不起,父母一狠心,十岁那年把我送给一个下山化缘的和尚师父,厥后跟着他上山学艺,艺业初成,我便偷偷地逃了出来,只嫌山中糊口过于孤单,下山后,一无本钱,二无本领,有的倒是力量,以是想找些粗活干,起首不消饿肚子,等江湖阅力丰富了,再作筹算!”
洪喜儿闻声方磊的声音,喜不自胜,忙走了过来,问道:“方哥哥甚么时候上来?也不打声号召,喜儿干等着,内心烦燥得很呢?”
餐桌上的菜肴非常丰厚,全数都是山珍海味,饮的也是岭南名酒,周老板亲身翻开瓶盖,那酒气立即香飘四溢,即便滴酒不沾的人的人,也狠不得要小酌两杯,过过酒瘾。他斟满两杯,把此中的一杯递给方磊,然后端着满满的一杯酒,对着方磊的酒杯一碰,说道:“起首多谢方公子的拯救之恩,当时如果不是方公子捐躯相救,老夫早就被劈成两半了,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
从荷塘镇返来后,已是傍晚时分,周老板带着方磊来到通州大酒楼,要了间雅座,他想和方磊伶仃喝酒,劈面称谢。
方磊晓得:周老板不叫他做伴计,却要改称为方公子,已在无形当中,进步了他的职位,在他的面前,也不避讳甚么了,令他非常欣喜,申明对他非常信赖,今后要进黑货,也会带他一起去停止买卖了。
方磊说道:“明天早晨,他们要去进货了,到时便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
“货栈运营的是日用百货,小人也晓得端方,干好本身的活就行,不能多管闲事,不能过问,做老板的,有做老板的样,做伴计的,也要有做伴计的模样!”方磊说道。
方磊说道:“我可不敢多问,怕引发他的思疑!”
“这个好办!我们埋伏在县城马路两旁的草丛中,他们行进时尾随厥后,等他们买卖完成后一锅端了,不就行了吗?”谭寨主说。
“喜儿不必心急,明天早晨你也跟着谭寨主行动,把这个贩毒团伙灭了,我也回到盗窟,和你一起抚玩这里的娟秀风景,然后持续前行,清查毒源!”方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