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把石神的供述奉告靖子,她的面孔变得扭曲起来。
走进隔壁,间宫正坐在椅子上等他,桌上放着翻开的电脑。年青警察们正忙着把各种东西装进纸箱。
“富樫当时急着晓得详细住址。我让他在内里等着,本身进屋,一边看舆图一边把地点抄在便条上。阿谁地点,位于污水措置场那边。把便条一给他,阿谁痴人欢畅得要命,还说我帮了大忙。”
据靖子表示,第一通电话是在三个月前打来的。对方没报上名字,一开口就干与起她的私糊口。至于内容,满是些唯有平常察看她才晓得的琐事。是变态跟踪狂——她鲜明惊觉,吓坏了。她毫无眉目。厥后对方又打来很多次,她不再接起。不过有一次,她不谨慎接起,对方这么说:“我晓得你忙得没空接电话。我看就如许吧,我每晚打一次,你有事就接电话。我会让电话响五声,你只要在那之前接起就行。”
“他给您打过电话吧?并且每晚都打。”
草薙点点头,眼睛瞥向石神的耳朵,他的耳廓闪现出可谓柔道家勋章的花椰菜形状。差人当中,有很多人也具有如许的耳朵。
草薙斜视着岸谷记录要点,叼起一支烟。扑灭以后,他吐着烟凝睇石神,石神的眼睛令人没法遐想到任何情感。
“您把便条给他,然后如何了?”草薙决定还是先听完下文。
“草薙先生,请你来一下。”
草薙想起,这个学弟打从命案产生就一向护着花冈靖子。石神的自首,想必令他放心。
“我猜想是他,但并不肯定。毕竟他没报上名字。”
靖子痛苦地皱起眉,长叹一声。
“问我是否有罪过感,我不得不说,那和罪过感的确分歧,不过我很悔怨。早晓得就不干那种事了,早晓得会被叛变,我才不会杀人。”
“工藤邦明先生,对吧,他如何了?”
“那是因为谁也猜想不到,一个初度见面的人竟会二话不说就对本身萌发杀意。”
“听不出来是石神?”
“对。”
“您是说,花冈靖子完整不晓得石神做了甚么?”
“有好几种。其一是,她说给我听。”
石神点点头。
“当然。我和她的干系,被你们发明就完了,我们一向制止直接打仗。”
“嗯。”草薙点点头,“您刚才说,因为是贴身保镳,才对花冈靖子了如指掌?”
“富樫慎二,当时我并不晓得他的名字。”石神微微放松嘴角。
“你戴上耳机尝尝。”
“和我?”靖子顿时神采一沉,“没那回事。”
“除了电话,另有别的吗?”草薙问。
“我没有如许说。既然来自首,总有个来由吧?我想晓得。”
“是的。她另有女儿,不能明目张胆地对我说,老是假装在和女儿说话,实在是在向我倾诉。”
既然会来自首,想必脑中已充分清算过了。但他的论述有太多不天然之处,和草薙对他的印象差了十万八千里。
“如果在筱崎下车,和那家伙碰个正着就糟了。”石神安然答复,“我下出租车的处所,离我奉告他的地点还很远。总之必然要谨慎,在达成目标之前,毫不能让他发明。”
得知石神自首,靖子瞪大了眼,惊诧屏息,发不出声音。
“被害人身材魁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