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卫盘点了点头,并不言语,他晓得乔依定有下文,当下只是看了看乔依,表示他持续说下去。
胡卫清看了看面前数人,摸了摸髯毛,暗忖,敢情这几人是筹议好了才来的,他如果再推让,便有些说不畴昔。当下眼睛一转,便筹算用宦海常用的拖字诀。
乔依也不介怀,接着说道:“鄙人在此行医,本想待修为规复,便回转师门,请师门前辈前来降妖,不想前几日巧遇下山历练的师兄。我二人一番商讨以后,便于三日前再次去了那处禁区。在师兄的互助下,颠末端一番苦战,终究将那条妖蛇斩杀,现在那条妖蛇的尸身就摆在渡水河边。乔依这番登门拜访,一则是想请大人前去验查妖蛇尸身,二则还想烦请大人再发一张渡水河解禁官凭。”
给读者的话:
小丫环低着头说道:“回老爷,二夫人方才又发疯了,谁都拉不住,王妈妈吴妈妈只能带着几个丫环把夫人给……”
李成低头说道:“禀大人,县衙外有人求见。”
老张也学着老陈头,深深一躬,道:“草民张一全见过胡大人,草民甘心伴随乔小仙长一同试船。”
“两位仙长,并非本官怯懦怕事,不肯切身前去。实则是县衙克日来公事繁忙,再则家中夫人身染恶疾,本官已经几日未睡,实在是脱不开身来。”
这话问的,夏小胖一愣,身后老陈头二人更是满脸黑线,心道,乔小哥不会是见了县令大人吓傻了吧?不能啊,仙长如何会怕凡人县官。
胡卫清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位夏仙长,即便你已经撤除一条妖蛇,却安知这河中就没有另一条妖蛇,性命关天,岂能这般儿戏?”
“胡大人,这渡水河下流沉船事件可还记得否?”乔依不再胡思乱想,问道。
夏小胖看了他一眼,粗声道:“胡大人,你亲身跟我二人去渡水河岸检察一番,不就知真假了?”
胡卫清微有惊奇,迷惑隧道:“此事本官当然记得,临远县地处北疆西侧,甚为偏僻,四周阵势起伏凹凸不平。陆路难走,这河道运输便是本县与外界相通的最大路子,再有本县百姓多数位居渡水河岸,世代以打渔为生。现在渡水河下流呈现异事,船只翻转,落水之人也就此失落。本县体恤下情,特地请来修道高人登坛做法。只是那些道法高深的真人大师,也是一去不回。本官无法之下,只能下了官凭,晓得合县高低及四周州县,将那处河段列为禁地。”
“夏真人!”夏小胖面色一整,抢先一步道。
胡卫清闻言倒是一喜,贼溜溜的小眼睛一转,心道,本身这副面貌向来都是被人讽刺,不想倒是与修仙的仙长有几分相像,看来本日说不得得借此拉进一下干系。
乔依面色一红,本身实在问的傻了点,当下微微拱手道:“鄙人冒昧了,胡大人勿怪,只因胡大人尊容确切太像本门的一名师门长辈,一时骇怪莫名,让各位曲解了。”
这面庞如何看如何面善,乔依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这位胡大人如何越看越像是开阳峰前山的范星斗师叔。
夏小胖也不怒,和乔依对视一眼,心道:公然让老陈头说准了,这事还真得去渡水河试船。
胡卫清眼睛一转,已然明白,这来人是不是仙长他不清楚,但这番行事,绝对是两个未成年的少年,他也就放下心中忐忑。当下咳嗽了一声,开口道:“两位小仙长,不知找本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