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轩坐在那边,总感觉浑身不安闲,不晓得安阳这是在干甚么。
李贤率先开口,“司马宰相,在构和之前,我想说一句话。我以为:谁都有挑起战役的权力,但结束战役的权力,却把握在胜利者手中。你以为呢?”
记得三年前,那边还是一片土屋;
是甚么导致了现在的窜改?是甚么让小小的安阳打赢了“一向都是东方第一强国的晋国”?
记得三年前,那边另有一个小水池,小时后还摸太小鱼小虾;
董冠武,一个《安阳日报》的信记者,坐在一个高架桥的暗影下,看着火线的铁路入迷。明天赶了一夜,明天终究有一天歇息了。
舍弃战友这个黑锅可不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