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还好,王爷要多有多,但是避暑山庄……
――它是被人刻戴在年的脚踝上的。
薛放离看的却不是这几道疤,是江倦脚踝上的红痕。
“好好上药。”
“嗯?”
“忍一下。”
薛放离:“……”
江倦茫抬头,薛放离瞥他一眼,口气平平道:“天热来了,别庄太吵。”
信物……
江倦茫,“啊?”
江倦心不在焉答复:“蹭到了吧,应当一会儿就好了。”
薛放离平平说:“你给本王一块玉佩,这串小叶紫檀,就当赔偿了。”
他本要说么,手已经掀一角帘子,闻声内里的话,又敏捷收回了手。
他懒到鞋袜也不想脱手脱,是在软榻边沿磨蹭下来的,连带着脚踝这处也蹭红了。
江倦一听,他这条咸鱼终究放下心来,不消再惊骇夏天翻面被烤熟了,江倦欢愉说:“我能够了。”
王府的库房,自不是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往里放的,薛放离“嗯”了一,高管事懂了,当即乐合不拢嘴。
离王府太费人,开出的俸禄是最高的,王爷还常常给他打赏,实在是――
“王爷,给你。”
江倦“哦”了一,薛放离叮咛道:“打盆热水。”
背上实在疼,薛放离又一下按揉,江倦扬了白净的脖颈。
珠子又偏,与江倦这截纤细的脚踝并分歧衬,但也恰是因为珠子偏,才多出了一丝别的味来。
他行了礼,吃紧退出配房。
是么玩儿来着?
高管事直咧嘴,只觉王妃真是个活菩萨,自打他来了王府,王爷生机了,赏也多了。
江倦胡乱点头,本想推开他的手,成果指尖堪堪相触,薛放离又揉了一下他的背,江倦下识抓住这只手。
有疤倒也没么,只是江倦皮肤白,这几道疤的色彩又太深了,实在是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