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好久，江倦悄悄地叹了口气。
“6、六皇……”
但是王爷回绝了他。
承诺也好，不承诺不好, 早在问出来的时候，薛放离内心已经有了答案。
“易主了？换了谁？”
“二公啊，是萤火之光，阿谁人，但是皓月之辉，二公他跟前，压根儿不敷看的！”
江念忙要伸手禁止，没能拦住，薛筠气势汹汹地走了畴昔，江念蹙眉望他的背影，目光明灭。
――“你是她的骨肉，你来就是她独一的牵绊。她对朕如何狠心，也不会恨你，替父皇留下她吧，不要让她走，老五，她狠心至此，唯有你能替父皇留下她，唯有你能让她心软……”
幸运逃过一劫的书满脸茫然，江念更是骇怪不已，他道薛筠的脾气，来都是风风火火、放肆至极，如果放在昔日，他会儿已经掀了书们的桌。
不管少年意下如何，他也只要一个答案。
半晌后，薛放离低低地笑了，内心的阴鸷一扫而空，他愉悦地、轻松地笑了。
独一遗憾的是，如果少年乖顺一点, 答案动一点，也许会将他媚谄，他也会耐烦很多。
薛筠看看他，还是站了起来，“倒要看，念哥你不是第一人，谁又是谁第一人，是不是真的配得上第一人的称呼。”
“以是，现在的第一人是谁？”
薛筠堕入了沉默。
薛放离眼皮一掀, 神采有一瞬的暗淡，可也只是一瞬，他也笑了一下, 悠悠然地问江倦：“为甚么不好？”
薛放离也垂下了视线，神采如有所思。
他那虚无而又令人厌的人，终究有么一刻在为己存在，而后又堕入了无尽的仇恨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