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平话人重新讲起,江念咬着唇,强行压下那些因江倦而生起的痛恨与妒忌,思考起了安平侯的部分。
江念心境不平,他连续喝下好几口茶,却还没压下心头的火,只感觉憋闷。
江倦头,“嗯”了一声, “你抱么轻,没吃饱还不可啊?”
江念闻声“王妃”二字,心快速一跳,他望畴昔,说话的正侍郎府上的崔姐,而她此言一出,获得了不拥戴声。
“……”
“呀,先生,崔莺莺我们都不想听,本日我们只想听离王、离王妃与安平侯的故事。”
女眷们面面相觑,终异口声地感慨道:“王爷竟如此宠嬖他的王妃。”
见王妃受辱,离王也出了手,对安平侯一番峻厉惩办,成果情势忽转急下。
指责离王妃仗势欺人的安平侯,竟夺了一个女子的玉佩,并将之摔碎,官府都找来了酒楼!
“二公子,您歇了么几天,总算肯出门了呢。”
――自长公主府上的宴会以后,公子的名声一落千丈,总被人说一些闲话,干脆就闭门不出了。
“先生,你就再讲一遍吧。”
“你、你弄我腰了。”
“对对对,尤……王爷如何惊骇他那位王妃的!”
深呼吸几口,江念再坐不住了,若非要等翠,他只想找个乞丐,把动静漫衍出去以后,立即回府。
“给本王亲个够吧。”
今后实在不可,还与他王妃告状嘛。
可也正他惧内,又对他那王妃宠嬖至极,再与他常日的阴鸷残暴为比较,反差之大,倒让人歆羡不已了,姐们纷繁感慨万千。
“前些日子我还听人说呢,离王府那王妃好本领,把离王治得服服帖帖,本觉得只一通胡扯,成果……竟真事?”
在一刻,顾云之颇心有戚戚然,乃至对离王生出了几分了解恨晚之感。
“先生,再讲一遍吧。”
顾云之嘴上喃喃自语,坐在他跟前的相府夫人瞥来一眼,凉凉地问道:“你念叨甚么呢?”
雅间内,江念喝了口茶水,听丫环翠样说,只对她笑了一下,“前几日表情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