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拾起了地上的那本董二留下的帐本,看了半晌又说道:“刘大人,这个帐本你连查对调查都免了?只凭你看一眼就能辩白真伪?我倒不知您另有如此本领,要不要我去同家父说一声,让他向圣上保举保你升官?”
那董二仿佛也没想到这县官会如此雷厉流行,被拖下去时还口口声声的喊着本身冤枉,说这老县官要屈打成招。
那县官一见到周末,当即卸下了方才的官架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即起家说道:“此等小事,下官本想着就不劳烦周公子了,毕竟这也快到殿试了,怕饶了公子你做学问不是?何况若真是因为此等小案子影响了您的殿试,令尊问罪起来,下官但是不好交代啊!”
说罢,那董二就从怀里胡乱摸了一通,就拿出了一个已经皱的不可,另有些油渍的本子出来,那挎刀男人接过本子,就直接给了那县官,果不其然,那县官看了几眼以后就将本子扔回了董二的面前说道:“堂下董二,好大的胆量,竟然敢做伪证,来人将他拖出去,再打三十大板。”
只是这以上都只是我本身的猜想,我现在我能够肯定的是,若让现在这环境持续生长下去,约摸着最后那王妈妈只会落得个无罪开释的成果,而这赵老六和董二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周末的话音一落,那姓刘的县官就再也坐不住了,连起家都免了,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了地上满身都在颤栗,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董二这才明白过来,当即大声号令着说本身是被算计了,连连说那县官是个狗官,官商勾搭……等等刺耳的话。
这王妈妈一副巧舌如簧的模样完整惹怒了中间的董二,那董二恶狠狠的看向王妈妈咬牙切齿的说道:“王妈妈你的心可真够黑的,翻脸可比翻书还要快,你家花魁小二娇可就是你当初花了二百两银子从我手里买去的,你与我之间这些年都做了甚么买卖,我这里可都留着底呢!我董二固然没念过几年书,可大字也熟谙很多,做个帐本还是能做出来的!此事你王妈妈想要置身事外,将屎盆子都扣在我董二身上,怕是不可吧?”
如此一想就更加有了底气,可就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的当空,堂上却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只见那董二挨完了板子后又重新被拉了上来,而那赵老六在看到董二屁股上的鲜血后,整小我俄然又复苏了过来,只是复苏过来的他对于本身现在为何会跪在这官府大堂上竟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