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夫掂了掂手里的地黄,“你这些地黄品相很好,比市道上那些一级货还要好很多。”
陈大勇听后喜出望外,赶紧点头应允。
“普通一二级的鲜地黄,代价在十元一斤摆布,但你这些地黄,少说也能卖到十五元一斤。”
中间的村民听杨老夫这么一说,也忍不住赞叹道:“照这么说,那岂不是将产量翻了一倍多!”
下午六点钟摆布,一辆拉货的面包车停在了陈大勇家门前。
这些挖出来的地黄,每一个的个头都比市道上最好的地黄还要大上很多,并且光彩黄亮,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你这一袋子地黄少说都有一百公斤了,这加上架子车里的那几袋地黄,少说也有八九百公斤了吧?”
其实在这之前,陈大勇本身也不晓得地黄的亩产量能达到多少,但现在听杨老夫这么一说,他本身也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熟谙。
陈大勇昂首一看,发明是村里的杨老夫。
中间的村民忍不住解开扎好的布袋口,拿出一个地黄瞧了瞧。
“哈哈,杨伯,实在明天要不是你说,我本身还没认识到这亩产量会这么高呢。”
挂断电话以后,陈大勇扛着铁镐拿着麻袋,骑着肥猪来到了那片自留地里。
“杨伯,实在这液体肥料用多了也是华侈,正所谓糖多不甜,胶多不黏,就是这么个事理。你既然这么懂地黄,不如给我估个价如何?”
将这些地黄拉回家以后,陈大勇冲了个澡,给肥猪扔了几块野猪肉,然后便来到厨房做起了午餐。
本来这些地黄早便能够挖出来卖钱了,但这段时候陈大勇实在是太忙了,以是就把这件事给搁置了。
陈大勇听得有些懵逼,“你等等,你刚才说你老板?”
无法之下,陈大勇只好又回家拿了十几个蛇皮袋子,借了一个架子车,将地黄一袋一袋的放在架子车上。
“奶奶个腿儿,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地黄的重量,恐怕这些鲜地黄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上千斤了。”
第二天早上,陈大勇给陈皮打了个电话,奉告他本身要卖一些品相极佳的地黄,让他帮本身联络一个价高靠谱的收药人。
对方是一个留着胡茬子的中年男人,头发有些发白,身上穿戴一件旧短袖,腰上还绑着一个玄色的小包。
下午的时候,陈皮打来电话,说是已经联络了两家收买药材的人,他已经将陈大勇的电话留给他们了。
杨老夫忍不住问道:“大勇啊,你这地黄的品格也太夸大了吧,咋能这么重呢。”
中年男人点了下头,“对啊,我老板不是之前跟你打过电话了么?”
陈大勇心头一喜,如果真是如许,那他这些地黄就能卖到一万元以上。
公然,在陈大勇接完电话没过量久,就有一通电话打了出去。
“这些地黄的确是我用液体肥料灌溉出来的,能够是当初用量过猛,以是亩产量就高了一些。”
“你好,你就是陈大勇吧。”
“大勇啊,你这地黄也是用你研制的阿谁液体肥料种的么?这也太夸大了吧!”
可让他们惊奇的是,这袋子里的地黄公然重的出奇!的确比一袋子石头还要重!
“我滴个乖乖,这地黄的品相……啧啧,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啊!”
对方随便扯开两个袋子看了看内里的地黄,然后便利落的说道:“品相的确很不错,值这个价。你帮手把这些地黄给我抬到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