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姐妹俩对视一眼,一起迷惑地看向花婶。
“所谓天公疼憨人,柱子哥人好又诚恳,上天赋会给他一个好媳妇。”姚红浅笑着恭维道。
“是,姐夫。”姚青自发地翻开《论语》朗读起来。
“那就好,我放心你。”
又指着猪笼草和食虫草道,“猪笼草和食虫草固然是植物,但它们可不是茹素的。虫子是它们的饲料,只要蚊虫从它们四周飞过,全都逃不过它们的捕食,成为它们的养料。”
“这话我爱听。”花婶闻言欢畅,拍着姚红的手道,“大丫啊,说定了,明天早晨我过来抱小可到柱子家,你们一起后天去喝柱子的喜酒时接他啊。”
“当然。”姚黄指着薄荷对自家大姐道,“这类植物叫做薄荷,是中药中的一种,内服能够医治伤寒、头疼、目赤、身热、咽喉、牙床肿痛等症状,外用可治神经痛、皮肤瘙痒、皮疹和湿疹等。平常用薄荷泡茶还能够清心明目。蚊虫很不喜好它的味道。”
“哎,时候太赶了,不晓得送甚么做贺礼。”姚红皱眉道。
丢掉铲子,姚黄呼了口气,“好了,今后我们家就再不会有蚊虫骚扰了。”
“她没来。婶子这趟来是想向你们借一下小可。”花婶的视野瞄向正尽力与羊毫斗争的小包子。小包子因为这段时候吃得好,身上长了很多肉,皮肤也由蜡黄变得白净,白白胖胖得非常敬爱,因为握着羊毫不当,小脸上沾了墨汁,再配着其当真非常的神采,萌得花婶想把包子抱在怀中狠狠地亲一通。
花婶笑了,“瞧我没说清楚。是如许的,柱子那孩子娶媳妇,村庄内里就只要小可年纪最小,以是想让小可做喜童,给柱子压压新床。”
姚红仓猝承诺。花婶又唠了两句嗑,抓了一大把花生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