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脆生生地回了一句,“这是奴婢的私事,不劳烦将军大人。”
窦老夫人叹了口气,“我儿,那小贱人现在趾高气扬,现在也不来我跟前服侍,我真是白白养了她三年。”
卖掉,都卖掉算了。
他低吼了一句,“你可别蹬鼻子上脸。”
但是明天夜里,说不定他又会过来骚扰。
窦尔墩插了一句话,“公子,快去睡吧。小人跑了一天,困了。人家才九岁,还是个宝宝嘞。”
“姐姐,你咋现在才问我嘞,我九岁。”
但是他用力过大,木窗一下碰到景云的鼻子,景云“啊”了一声,鲜血直流。
景云的房门从内里拴着,他悄悄打门,“开门。”
如果在这里有个小院子就好了。
她是良民,天然能够买屋子。
“豆芽叫奴婢一声姐姐,奴婢天然是他的家人。我们都是下人,天然不讲究那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