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和司旗一愣，对视一眼，柳氏淡淡一笑，“我儿为何有此一问？”
蝶儿的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姐姐，你说真的？”
“我晓得，她死得不甘心。”
“为何不可？”
蝶儿垂着头去扯河边的枯草，“不晓得。我现在连姜府都不敢进。没事儿，归正时候长着呢。我现在只能盯着她们。”
“没事，不怕。这点儿事难不倒我。蝶儿，信赖我，我们一起给你的朋友报仇。”
蝶儿吃了两个肉包子，抹了嘴角的油，双眼无神地看着河水，干巴巴地说：“实在说出来也没甚么，归正姐姐也不会去告发。我一个蜜斯妹死在姜府，死得不明不白，我就逃出来了。”
司旗大怒，“混账。我司旗做了尚药局大使这么多年，向来都是公允买卖，来一条记一笔账。向来没有过甚么黑账那些事。”
黄泥巷很窄，绝顶就是都城的城墙，小河在这里通过城墙，跟外头的护城墙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