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瑞皱眉想了半天，道：“这毕竟是少数。儒家讲究以报酬本，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儒家六德，夫夫，妇妇，父父，子子，君君，臣臣，将伉俪干系放在人伦第一名，看得比君臣还要重。《中庸》中说，君子之道，造端乎佳耦，及其至也，察乎六合。由此可见，丢弃老婆乃是丑事。”
“好啊，或许黄徒弟能解开这个谜团。我听人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晓得这话有没有事理？”
桑子明道：“徒弟，我炼丹的气力的确进步了一点，但是每炉丹药，也只能炼出两颗灵丹，剩下的都是半灵丹。”
黄瑞展开看了看，非常欢乐，点头赞道：“很好！子明啊，你让为师很吃惊！这些仙文中，有一半达到大成，剩下的一半，多数到了小成的境地，只要几十个字，能够是刚把握没多久，还处于入门和登堂阶段。你可否说说，究竟是如何学习的？为何进境这么快？”
黄瑞持续皱眉，昂首望天又想了一阵子，答道：“你要明白，人们常说的大贤，并不是真的贤人，君子也不是君子，这是两种修真境地。凡是出身天儒门的修士，金丹和元婴可称为君子，步虚与合道可称为大贤，并不是说这些品德德高贵，身上没出缺点，有些人的缺点多如牛毛。”
这一次，黄瑞答复的很快：“仙文阁传授的乃是仙文，仙文十万八千个，内里包含万象，有好的东西，也有坏的东西，并非满是仁善之词。
桑子明抛出一个困难：“徒弟，我传闻有些儒家大贤，做的事不敢让人恭维，蝇营狗苟，贪污腐蚀，这倒也罢了，但是有些人妻妾满门，多达数十人，并且视老婆如衣服，不喜好顺手就能丢弃。弟子有些不解，为何这些人能成为大贤呢？”
桑子明还不肯断念，持续问道：“徒弟，我还是想问，既然天儒门讲究仁善，常养浩然正气，为何这些品德出缺点的人，却恰好修成了步虚合道呢？”
莲香回到桑宅，跟桑子明提及这件事，禁不住感慨万分：“公子，你说这是如何了？你还记得吗？我前次说，狐婆的男人，也是仙文阁的大贤，只不过功力更高，已经是合道修士了。我就是想不明白，仙文阁倡导要养浩然正气吗？如何会呈现这么多忘恩负义的人呢？”
桑子明听了，禁不住堕入深思。
上面的弟子整齐不齐，抛开仁善以后，仍然能进阶为高阶修士，这是因为，每一个仙文都包含着天道，而天道纷繁不成知也。
狐族以狡猾多谋闻名，莲香固然年纪轻，但是人很聪明，跟着年纪的增加，会变成八面小巧，对桑子明有极大的好处。
此时荒谷城变得很热烈，不但内城变得拥堵，外城也塞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