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闻言皆是一阵皱眉,桓家乃是晋国四大师族之一,清微派固然贵为天心八派之一,却也不敢等闲获咎桓家。
“启禀掌门,北府军骑都尉桓温求见!”
精美的靛蓝色襦裙合适地包裹着她妖娆的身材,温润如玉的容颜流露着安适无燥的娴雅神态,敞亮的眸子流转有神,弯弯的细眉似蚕蛾飞扬。
那人一进太极广场,远远瞥见简中阳等人,随即快步走到世人面前,躬身拜道:“鄙人北府军骑都尉桓温,本日冒然前来拜访贵派,还请简掌门不要见怪。”
世人闻听这个动静,也都是感到非常迷惑,朝廷固然常常插手门阀宗派的事,但向来是以三法司、太学等权势的身份插手,北府军固然也是以修仙习武之人构成,但是从未与门阀宗派打过交道,却不知本日前来清微派是为了甚么。
简中阳点了点头,沉声道:“不管他所为何事,你我接着便是,莫要堕了清微派的威风!”
简中阳见桓温终究说到正题,也不接他的话,好整以暇地等着桓温接下来的话。
“前辈请讲!”
“让他出去吧!”
“久闻简掌门云霄飞剑的隽誉,鄙人早就心神驰之,恨不得一睹掌门仙容,现在借公事之便,替我了此心愿,一见之下,掌门公然不负云霄飞剑之名,仙风道骨的气度令鄙人佩服万分!”桓温目光里尽是神驰地说道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桓温这一番恭维,倒令简中阳有些不美意义了,不过朝廷始终是敌非友,桓温此行前来究竟是何目标,还是要体味清楚的。
说到这儿桓温重重叹了一口气,非常难过的模样,刘云裳轻抬左手,拍了拍桓温的肩膀,安抚道:“哥哥莫要难过了,不是你的错。”
“掌门!北府军乃朝廷鹰犬,本日前来,必有所图!”赏善长老略带忧愁地说道。
方才刘云裳一向被兵士簇拥在内,这时刚一走出来,太极广场上不约而同地响起一阵倒吸冷气的惊奇之声。
蔡卓阳伸出右手悄悄搭在刘云裳的手腕上,只一下本来伸展的眉毛立马皱了起来,继而又是伸展,紧接着又是紧紧地皱起,看上去奇特非常。
蔡卓阳苦苦思考了一阵,方才叹道:“桓都尉,老夫医道陋劣,恐怕普通的手腕没法诊断出令妹的病情,不过方才用元气渗入之下,老夫倒是有一个疑问。”
他说话时不急不缓,声音也是极其天然暖和,让人不觉如沐东风,连那本来横眉以待的惩恶长老,见到桓温的态度,眼神也和缓了很多。
也就是说他哪怕不是七魄强者,也是易髓境地中的佼佼者,具有远超浅显弟子的气力,绝非霍通如许的人可比。
世人闻言纷繁侧目,派头是七魄当中第三魄,哪怕在清微派的诸多护法中,派头的强者也只要白步蟾一人罢了。
至于宁文珊如许的女人们,也都在那一刹时被其震惊,连妒忌的心机都升不出来。
世人听得云里雾里,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只听得桓温接着说道:“云裳十五岁那年,我因事离家,不想族中后辈有人觊觎她的仙颜,下药企图不轨,被我偶尔回家撞破,固然未能铸成大错,但却使得云裳落下一身怪病,我寻医数载,一无所获,可惜当年的悬壶仙黄不害已消逝多年,久闻清微派药师峰长老蔡卓阳前辈医术高深,但愿能收下云裳为徒,治好这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