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然一道电光划过,王肆被面前一幕吓得半死。只见同屋几个师兄弟均形如枯骨,七窍淌血而死,场面之可骇像极了被恶鬼索命。
想到这儿玄虚子一声嘲笑,对灵臂螳螂董公胜道:“尔曾在江湖豪言,自称梁山豪杰董平以后。当年尔祖上位列梁山五虎将,素有‘英勇双枪将,风骚万户侯’的隽誉,也算行事磊落的豪杰人物,如何传至尔辈竟成这般蝇营狗苟之徒,岂不惭愧?贫道劝尔悔过改过,到官府伏法认罪,来世再做一条豪杰不迟!”
剑阵越转越快,这些黑衣男人最后还能够主动迎击,到最后却只要见招拆招的份儿了,眼看就要被剑阵拖入削成肉泥,直急的他们手心冒汗,连连后退,兵器也渐拿的不稳起来。
玄虚子目睹三人来斗,不想再华侈时候便欲催发内力,却浑觉有力可使,连运几次真气越觉力软,便不敢再运功,只以精美剑招相守。三人趁机以内力相逼,玄虚子便已渐落下风。
玄虚子看那大汉不堪抵挡,猛又使出一招极其凶恶的“九天星坠”。只见他腾空而起,身旋数周,在那大汉胸前汇成一股微弱力量,剑花卷雨飞溅而出,银光点点,寒气凌人。“着!”玄虚子大呼一声。再看那流星锤大汉,身上被刺了四五个大洞,倒地不起。
玄虚子道长一声怒啸:“门徒们,不想死的就给我返来布阵!”众羽士错愕之际忽听师父急命呼唤,又见二师兄孟奇高举令旗站住院子中心,便仓猝集合畴昔,把他合围在中间。羽士们的衣衫被雨淋透,行动起来摆脱慢拍。当然一片狼狈,幸亏撒星剑阵已成,各自剑锋朝外展开一副御敌之势。
董公胜见结义兄弟倒死在玄虚子剑下,已对他恨入骨髓,眼下只想报仇,那里还听得进这些话。只是听他言及本身祖上风景之处,倒还顾及一分颜面,冷言道:“哼!我本日恰是奉官府之命前来诛杀你这恶道!”玄虚子听他说到“奉官府之命”不由一楞,想来本身与官府从无干系,更觉本日事情蹊跷非常。
“白舵主,再如许下去,我们全舵弟兄非要葬死在这儿不成,你快想个别例啊。”一名盐帮后辈急道。白德昌顿时失了刚才的豪气,神采甚是丢脸,道:“我们盐帮是江南第一大帮,若论气力天然要赛过旁人很多,但这些臭羽士狡计多端,眼下又折了这么多弟兄,我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世人听舵主这么一说,大要假装不很不甘心,实则公开喝采,巴不得舵主一声令下从速分开这个鬼处所。
玄虚子本是用心逞强与双钩男人胶葛,以便乘机探明这群黑衣男人的来源和目标。这一问果叫他问出很多内容。本来这“星月双雄”是近年横行淮南的绿林强盗,他们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不但官方百姓蒙受其害,就连官驿也都接连被这二人洗劫。各路州县衙门几年前就命令缉拿二人,怎奈“星月双雄”依仗一身对劲本领,多数捕快也是拿他们不得。这两兄弟一人使流星锤,一人使月刃双钩,故自称“星月双雄”,而江湖侠义之士和官府百姓都称他们是“星月双凶”,以彰其作歹多端。
“真的有…有鬼,快逃啊!”一人喊罢,余下羽士再没法平静,惊得四散崩溃。只听“嗖嗖”两声,两名率先逃到门口的羽士回声倒地,其他羽士顿时不敢再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