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是不是。”随后而来的风花飞见程思芜的手一向在冒着腾腾热气的水中洗着甚么,而她未碰到水的肌肤都开端变得通红,他当即抓启程思芜的手臂就从水中拎了出来,但见她的双手已经完完整全的红透了――而程思芜这会儿才感觉本身的手疼的紧,不由得紧蹙了下眉头。
“又胡说八道,”程思芜破涕为笑,脸庞上还挂着泪珠,“你的小凌凌不是……”说到这里,程思芜的脸蓦地一红,没有再接下去,只是低下头,以锦帕擦着泪痕,不敢再与凌皓杰对视了。
将凌皓杰在床上放平躺好后,程思芜又忙活着弄热水。凌皓杰受伤流血的后脑程思芜已经包扎过,这会儿她也不晓得能做甚么,只晓得本身的心七上八下的,跳的极短长。虽说凌皓杰畴前也并非没受过伤,可许是她现在怀有身孕的干系,心却如何都没法安静下来,一向在不断的颤抖着。
风花飞瞪了程思芜一眼,一面打衣衿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一面道,“你看看你现在,成甚么模样。还不快去筹办些洁净的纱布来,抓紧清理了伤口、撒上金疮药,不然若传染起来,怕是几日都好不了了!”
程思芜忽的有些坐立不安,紧握着凌皓杰的手也蓦地松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凌皓杰坐着,脸上忽的闪现出一片灰白之色。如果真是这般的话,害了凌皓杰的,就是本身;一向心心念念所说的庇护,到头来不过都是一场废话,本身已经成了贰内心最大的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