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定是怕的,不过想到这是酒疯子干的,我心中就有底了,这才气装得那么淡定。
朱瘦子听了酒疯子的话,神采一红,道:“老先生的笛声,实在是妙了,我一听,心都被勾起来了,魂都被勾去了……”
“呃,这是甚么鬼?”我打量着那只幽灵,还真不熟谙这是甚么鬼怪。
我们跟赤鬼聊了一会儿,赤鬼分开了,岳伦这货软倒在了床上,骂道:“这个疯子,我还真是要被吓死了,还好阿谁赤鬼没有做甚么,刚才你不晓得,我一睁眼,阿谁赤鬼,就吊在棚顶上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觉得我做了个梦中梦,成果不是,他奶奶的,就是真的,可给我吓死了。”
赤鬼笑了笑,说道:“不痛,倒是被你弄得痒痒的。”
当时看到这个吊死鬼的一刹时,我就想到了长青酒行的阿谁吊死鬼,我当时还觉得是许义凤找不到投胎的门路,又来找我了呢,细心一看,竟然不是许义凤,而是一个陌生的吊死鬼,不过,这酒疯子还真是敢玩,弄了这么一个厉鬼给我练胆,也不晓得用了甚么手腕,这但是厉鬼啊,竟然没有伤害我。
我跟岳伦看得莫名其妙的,心道这酒疯子的笛声还真的不俗,都能给朱瘦子吹哭了,这是很多么直面民气的力量啊?
赤鬼赶紧摇了点头,道:“我可没说关键你,是你见到我就跑,我怕你出甚么事,才跟着你的。”
那幽灵听到我的话,竟然开口道:“我叫赤鬼,很友爱的。”
实在,也不算一早晨,我们赶返来的时候,天气方才透亮,此时,内里仍然下着大雨。
“被鬼撵着跑,可算想着我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有些讶异,莫非酒疯子的笛声有魔力,让一个瘦子都健忘睡觉了?
朱瘦子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泪人似的,酒疯子都看不下去了,用骨笛敲了敲朱瘦子的脑袋,道:“你在那鬼哭狼嚎甚么呢?不就是吹吹笛子吗?”
我正心不足悸的时候,全部二楼,俄然发作出一道惨叫声,这声音是岳伦的,接着,岳伦就冲到了我的房间,在岳伦前面,竟然还跟着一只满身长满疙瘩、通体赤红的幽灵,这货边跑,边喊着“有鬼啊”,看到我站在房间里,顿时就向我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钻到了我的背后。
也不晓得,那吊死鬼有没有听到,归正,吊死鬼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