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林秀娘家时天已经黑了,赵铁柱带着浑身酒气往齐婉儿家走。不过赵铁柱只喝了二两,并没有醉。之以是浑身酒味,是因为林秀娘家的酒放的太久,酒味浓。
谁想林秀娘的娇喘反而成了催化剂,赵铁柱仿佛失控了一样,直到收回一声低吼才停下。
邓大熊被打急了,胡乱挥出一拳。
“你这个混蛋,你要对我女儿做甚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齐婉儿的妈妈惊奇地看着邓大熊,从速按住那只企图不轨的手。
不消赵铁柱脱手,邓大熊已经把齐婉儿松开,贴着墙站着。
赵铁柱抬开端笑笑,堵住林秀娘的嘴,久久都没有分开。
“哎呦喂,我说如何没人给我开门呢!”
“只要不动我女儿,我甚么都承诺你。”
“你个混蛋地痞,快放开我妈妈!”齐婉儿气急,拿着扫把打向邓大熊。
“小丫头,还是个雏儿吧,是不是很猎奇大人阿谁的时候是甚么感受?明天就让你尝尝滋味!”邓大熊一手捂着齐婉儿的嘴,另一只手就筹办撕齐婉儿的寝衣。
邓大熊一把夺过扫把,直接把齐婉儿推倒在地。
恰好此时邓大熊看到齐婉儿寝衣下白净的大腿,邪火一下就窜了上来。
如果是真的,对于这个公主病的小丫头来讲,的确是没顶之灾。
“铁柱,快放开吧,一会小青该返来了。”林秀娘眼神仍旧迷离,仿佛还在享用最后残留的余味。固然嘴上说着放开,可双手却紧紧环在赵铁柱脖子上。
“喜好看,就让她看,归正也不小了,该学学了。”邓大熊一脸邪笑,挑衅似的看着齐婉儿,手却抓上齐婉儿妈妈的饱满。
邓大熊心想,现在告饶怕是来不及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小妮子也给办了。到时候给母女俩都拍上照片,看她们谁敢往外说。
一听齐婉儿要打电话,邓大熊有些慌了,畴昔一把抱住齐婉儿,狠狠摔在床上。
齐婉儿的妈妈抱着齐婉儿,可齐婉儿半点反应都没有,只要不竭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邓大熊的手臂被拧脱臼,正要收回惨叫,嘴巴就被本身的袜子堵住。
千钧一发自之际,门口俄然传来赵铁柱带着气愤的调侃。
“婉儿,对不起,我,来晚了!”赵铁柱略带自责地说着,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因为你会来庇护我的。”
“老子……拼……”
齐婉儿的妈妈如何也没想到邓大熊这么无耻,可本身偷男人如果被村里晓得,今后可如何活?无法之下,齐婉儿妈妈只能跪下来求。
赵铁柱抓住邓大熊的胳膊,毫不踌躇地一拧。
“铁柱,轻点!”
“啪”
赵铁柱没给邓大熊任何机遇,转眼间就把邓大熊的双手双脚绑得结健结实,底子转动不得。
但是现在的邓大熊近乎丧失明智,齐婉儿妈妈的祈求反而让他更加猖獗。看看惊骇的齐婉儿,又看看齐婉儿妈妈,邓大熊嘴角又闪现一抹邪笑。
“不怕!”
邓大熊话没说完,赵铁柱已经忍无可忍,直接一脚揣在邓大熊嘴巴上。没等邓大熊反应,赵铁柱持续两拳,一左一右打在邓大熊嘴上。
邓大熊却不觉得耻,反已为荣,笑得更加肆无顾忌,伸手就去抓齐婉儿最后那一道薄薄的防地。
“村里妇女老子玩了很多,可这母女一起还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