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建材老板貌似诙谐地对马金花挥挥手转成分开去收银台付款去了。
几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一其中年男人来买电动剃须刀,马金花立即上前欢迎,没想到这个男人是她的一个熟人,说白了就是一个牌友。不过这其中年男人不是常常去闷金花,因为他是一个小老板,大部分的时候要做买卖,只是偶尔有空的时候去玩玩。
而现在两人在好久没见面以后却不期而遇了,马金花还是对这其中年男人没甚么感受,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主顾罢了,热忱的给他先容起来各种百般的剃须刀,但愿做成一笔买卖。
终究有一天,马金花操纵早晨的余暇时候,呆在本身的房间里悄悄地给建材老板打电话,问他现在还在闷金花没有?是在哪些处所玩?固然只是简朴地说了几句话,但今后今后两人就相互留下了联络体例,也就是说相互地手机里都有了对方的手机号码。
“怪不得好久没瞥见你了!”建材老板取出本身的一张名片递给马金花说:“马金花,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今后你有啥子需求帮手的打电话说一声,老哥我定当竭尽尽力帮你。”
马金花早已经晓得他个运营钢筋的建材老板,传闻仿佛有些钱。之前她当汽修厂的老板娘时天然正眼都不看他一下,但现在分歧了,她已经是个孑然一身的落魄女人,俄然赶上一个貌似财大气粗的建材老板,内心自但是然地产生了一些设法。
马金花却无所谓地说:“我仳离啊!不是老板娘了,现在只好来这里混碗饭吃。”
不过阿谁时候马金花底子就对这个建材老板不感兴趣,她一门心机就想着翻本把输出去的钱赢返来,只不过把这个男人当作一个牌桌上的熟人罢了。
“啊……好……好嘛。”马金花一时候感到美意难却地接管了对方的名片。
马金花禁不住看着他的背影分开,好一阵才回过神来似地拿起名片打量起来,名片上印了几种首要钢筋的运营项目,另有建材老板的贵姓大名和手机号码。
自从仳离后,马金花就成为了孤家寡人,连娘家人都不待见她了,因为这个败家后代人实在是太让人仇恨了,她把家里的存款输完了不说,竟然还去借高利贷害得老公丢掉了汽修厂,真是人神共愤啊!
厥后马金花越来越精了,输的钱天然就越来越少了,偶然候一个月总结下来还会赢一些钱,是以她就乐于过如许的糊口了,归正有个有钱男人养着,她过得清闲安闲,而闷金花倒是她独一的打发时候的最好体例。
固然马金花一向没有给建材老板打电话,但自从手里有了他的名片以后,她内心竟情不自禁地常常想起这其中年男人,她明白这故乡伙必定是对本身有所诡计才会给本身名片的,因为本身还算年青标致。
当然逛街购物美容也是马金花的爱好,不过还是没有闷金花带给她的兴趣来得爽。厥后城里找不到闷金花的处所了,传闻临江的一个乡坝里有个麻将馆里能够玩闷金花,她就憋不住兴趣勃勃地跟着来了,一来就感觉这处所好,并且感觉这里的钱好赢,天然就常来常往了。
建材老板惊问:“如何回事?”
没过两天,建材老板就主动打电话过来找马金花谈天。就如许一来二去,两人的干系就靠近起来,很快建材老板就聘请马金花出去用饭,马金花天然是欣然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