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趁此机遇逃之夭夭了,徐莉回过神来立即追了出去。
进了麻将室,徐莉扫把视了一下几张麻将桌,没有看到老公的人影子,就禁不住大声大气地喊叫起来:“李二狗呢?二狗儿在那里?”
本来就如许一向打打小麻将是没甚么事的,但厥后麻将室里的一个房间有很多人在闷金花耍,这才窜改了李二狗的设法。
徐莉不管不顾地在人群中寻觅老公的人影子,当她发明目瞪口呆的李二狗时,蓦地嚎叫一声一个饿虎扑食扑上去就揪着李二狗的耳朵破口痛骂:“你这个天杀的,五万多块钱是不是拿到这里来输了?你说你说是不是输给她们去了?”
徐莉被老公扭痛了手腕,立即哭天抢地的嚎叫起来:“你这个胎神傻逼,输了钱还敢骂我,你把钱给老娘拿返来。”
李二狗和老婆徐莉能够说是地隧道道的农夫了,她们两口儿一向都靠种庄稼为生,不过她们可不是种浅显的庄稼,而是种生姜。她们家的几亩田全数都用来莳植生姜,另有她们兄弟的几亩田也拿来种上了,因为兄弟两口儿都去内里打工去了,田就交给她们种了。
李二狗天然是气惨了,一下就输了一百八十五元,他原觉得此次拿到了好不轻易才碰上的飞机牌,没想到运气太霉了,刚好赶上人家也拿的是比本身大的飞机牌,不但没赢倒钱,反而输得更惨。
钱斑斓立即把本身的牌翻开摊在桌面上让大师看,大师一看是很不轻易拿到的三个K都禁不住惊呼一声。再看看李二狗的神采,他竟然哭丧着脸捂着了本身的半边脸,连牌都不肯意翻看了,明显他的牌比人家钱斑斓的牌小。
李二狗明天本来就已经输了好几百块钱,正在内心不爽,又被老婆这么一闹,并且还被当众扇了一记耳光,他大男人的脸面安在呢?是以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蓦地一拳打在老婆的脸上破口痛骂:“老子输了又如何样?这些钱主如果是老子挣来的,有一大半都是老子的。”
实在李二狗这几年靠莳植生姜是赚了一些钱的,一年赚几万不在话下,以是这几年他家里的存款也有十几万了。
李二狗一时候无言以对。
李二狗一下被揪扯痛了,他也是个暴脾气,蓦地一下抓着老婆的手用力一扭就摆脱开了,立即站起来吼道:“你个瓜婆娘,大喊大呼搞啥子嘛?”
刚开端的时候有两小我大抵是手气太好的原因吧,竟然赢了钱,并且还说这闷金花赢钱真轻易,弄法又简朴,不像打麻将一样特别费脑筋。李二狗听人家如许一说,天然是猎奇心大起,并且他本来也出来看过几次,也晓得弄法很简朴,就想出来试一试。
徐莉俄然扑上去就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你输了这么多钱,如何不去死?”
在李玉欣的麻将室里但是每天都有人打麻将的,以是李二狗一来就有人陪他打麻将,不久他就风俗到这里来玩了。因为普通大师打麻将的时候都挑选鄙人午和早晨,以是每天吃了中午餐或者晚餐,只要没事情他就必来“欣欣茶馆”打麻将耍。
如果不是徐莉娘家的母亲抱病住院脱手术需求一笔钱,徐莉就一向不晓得银行存折上少了几万块钱的事情。当她把存折找出来一看,发明有好几笔按期存款竟然已经取出来了,不由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