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奋力一击,非同小可!力大劲足!郝如熊的脑袋即便是铁打的,也要敲出个印子来!
张凡瞭望了一下,目测估计是大号银针,不太合适儿童。儿童应当用毫针。
世人群情纷繁。
“不哭了!”
“太可爱了。”
郝如熊相本地难堪,因为他给人针灸向来没有消毒的风俗,是以手头并没有带酒精和碘酒药棉之类,只好向台下看去。
郝如熊一声闷哼,捂着头,向后退了两步,渐渐倒在地上!
郝如熊也是一愣,跑上前,弯下腰察看一下,道:“没事,这是气血重新调剂过程中的临时休克,是普通征象!来,我再给孩子来一套‘易魂小八针’,他顿时就会醒过来!”
刚好砸在郝如熊的头上!
郝如熊道:“听清了。”
一片掌声,异化着拥趸们的狂吼!
眼镜传授端坐着,神采垂垂变得相称丢脸:现在,他成了全场堆积的猴子,被大师嘲笑着、评价着:
“你别惊骇,不扎头,不扎胸,经脉末梢乃是最敏感的穴位,我郝家针法向来从末梢动手,针到病除。”
主持人皱了一下眉,面露讨厌地对郝如熊说:“你可听清了?”
一声闷响!
郝如熊倒是对劲不凡,仿佛起点冲线结束似地,双手举起来,向观众席表示,然后,看了看腕表,冲评委席说:“一刻钟,只要一刻钟!”
全场顿时温馨下来。
妇女把孩子抱着向后一闪,“别,别,不扎了!”
这个结果,也征服了一些此前不信赖郝如熊的观众:
“这有甚么奇特?对于郝教员来讲,拿个冠军,是很平常的。”
“郝神医,我爱你!”
“真有他的!针到病除呀!”
“针灸?”有人惊呼。
说着,站起来,迈开自傲的大步,直冲妇女而来。
几名评委站起来,冲向妇女。
张凡不由得转过脸去,不忍心看。
“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