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猜对了?他真是个杀猪的?”江小武吃惊地问道。
“我爸是金刚!金刚!!!本县的县长!!!!”金晓飞声嘶力竭地嚷嚷道。
“不不不,他不是县城首富,不过,就算县城的首富见了他,也得点头哈腰的。”金晓飞傲然道。
噗……
“喂,磊子,采石场刘老板的阿谁儿子绑了吗……啊?已经绑了?阿谁啥,把那小子放了吧……对,放了,这类小虾米绑了也没意义,我这儿逮到一头大肥羊,大肥羊说了,他爸是金刚。
痛苦、屈辱、气愤、惊骇……
“说呀,你爸如何了?你爸肾虚了?”江小武嘲弄道。
“……嗯,那就只能撕票了。”江小武刻毒隧道。
金晓飞道:“阿谁……这位兄弟,没想到你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模样,竟然是‘道上’的朋友,并且还是做这档子买卖的。实在,我真的没钱,我爹也没钱,他是个清官,两袖清风的,你还是绑采石场老板的儿子吧,绝对是大土豪,有钱。我这类没钱的肉票,嘿嘿……”
江小武取出他的盗窟手机,装模作样按了记下,放在耳边又等了半晌,然后就开端‘通话’。
金晓飞痛的死去活来,他活了这么大,一贯都是他欺负别人,谁敢动他一根手指?
金刚?你爸是金刚?!哈哈,我特么还是人猿泰山呢!如果你爸是‘金刚’,那你这只小猩猩,应当随你爸去丛林里称王称霸,作威作福,找一堆母猩猩服侍你啊,跑黉舍来添甚么乱!”
不过,在这里,面对的又是‘杀神’普通的男人,金晓飞如何敢说出这个‘是’字?如何敢讽刺对方孤陋寡闻?至于拍打对方的脑袋……就算借金晓飞一百个胆,他也是千万不敢的!
明天的事,我不究查了……毕竟,你不晓得我的身份,不知者不罪嘛。你把我那两个保镳找来,让他们送我去病院,明天的事就算一笔取消了,我毫不打击抨击,行吗?”
“如何,你爸叫金刚,就了不起吗?他既不是那只怪物大猩猩,也不是天庭的‘八大金刚’护法,更不是大明星,我不晓得他,莫非很奇特吗?”江小武问道。
“你……你不晓得金刚?你不晓得金刚是谁?!”金晓飞惊奇地看着江小武,仿佛后者不晓得金刚是谁,是很不成思议,乃至不成理喻的事。
金晓飞真的很想晕畴昔,可恰好从小腿传来的剧痛,让他连晕畴昔都做不到。
江小武的笑声,让金晓飞感受不寒而栗。
“呵呵,我还觉得,你要说你爸是李刚,或者达康书记李达康呢,噢,对了,你姓金,不姓李。
金晓飞听着听着,只觉脊背一阵发麻,汗水已打湿了满身的衣服。
“啊?你爸是县长?我们青风县的县长?”江小武咋舌问道。
金晓飞差点被江小武的奇葩‘逻辑’气吐血――凭甚么首富见到杀猪的屠夫要点头哈腰?屠夫杀的是猪,又不是人。
“噢?他是大老板?县城首富?”江小武道。
“不错,就是归我爸管。八卦镇的带领,见了我爸……不消他白叟家出马,就是见了我,也得点头哈腰的,让我在我爸跟前说上几句好话。
――他……英语教员的南票,竟然是个绑匪?不但有朋友,并且还绑了一个‘采石场老板’的儿子,现在让朋友从速把人放了,赶来黉舍绑票本身,还说金晓飞是‘大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