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晓得,万一来的是个新手,转一圈又走了呢?”边上有人跟着接了一句:“你忘了头一年,咱好说歹说才留了一辆,成果还是收了一半就转头了。”
咱翁河我就没见着有女人穿丝袜,如果拿了杜珊珊的给别人穿,那到时候我不是又能感受丝袜带给我的感受了?
“想这么多也没用,再瞅瞅吧,就是能收一半也是好的,田靠外头的人费事,里头的人收支也便利。”
听着他们这些话,我脸上的笑都忍不住:“没事儿,不会走的,这个我敢包管。”
杜珊珊仿佛认识到本身说错话了,从速又改口:“我只是说你如果去镇上能够更好,咱镇上现在仿佛还挺缺人的。”
不过还没等我对劲,她的话锋又一转:“这边事情一结束我就归去了,我跟你说过了吧?”
“赵主任,你年纪还小不清楚,这类事儿可摆设靠着当官的说两句就成的。”边上方才开口的阿谁竟然还劝我不要说大话。
至于刘勇财那事儿,我总感觉就是一个噱头,用他来刺激我罢了。
我确切明白刘勇财的事情一结束她必定得走,要说之前我实在还挺无所谓的,但是这个时候我就有点忍不住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说你走了,今后我再想这么畅快可就没啥机遇了。”
我这么一说,杜珊珊就更对劲了起来:“怪不得能当主任,会说话!”这边刚夸过我,那边她又转过来加了一句:“对了,如果你啥时候去镇上,刻碟记得找我啊,我老公也是构造里头的人,你俩到一起必定有话聊。”
那条黑丝,我可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早晨我是咋一遍一遍的摩挲的。
他走之前可就跟我说过了,人家的收割机都是全绿的,他家则是上头红下头白,隔着远远的我可就瞅见那上红下白的外型了。
“腰不可?你那哪儿是累的啊,你那是跟着媳妇儿在炕上玩多了吧?”
有了这话,围观的人顿时都冲动了起来:“那本年可就好多了事儿可得轻松很多!”
听着她说这话,实在我内心头还挺不舒畅的:“翁河咋就不好了?小是小了点,但是也不能说就没远景啊。”
有了这玩意儿,咱村里头本年秋收可就便利多了。
这话一说,人群中顿时乐呵开了。见着大师欢畅,我也跟着乐呵了两句,然后拍了余晖一下:“这家伙放这儿,咱先去村委会跟咱书记汇报一下!”
余晖返来的也很快,第二天中午我还在晒场上跟村里头一起的几户人家闲扯,俄然就瞅见他小子开着收割机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