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的老头,被王博拿鞋底朝着脸就抽了下。
“你想重新选?钟哥,你想做这个村主任了?”
刘彪嘲笑说:“不投也得投!”
“痛啊!痛死我了!”
“那可不可,”刘彪阴声道,“都说要种草药了,如何能不出钱。他们得出钱脱技术,还得帮我们把草药给种上,还得给我们九成的利润。”
有个老头在喊,王博就指着他说:“你再叫一声,我弄死他再弄死你?”
“王博,论辈分你得叫我叔公,叫爷爷,你他妈敢骂我是贼?你爸呢!”
说话的人叫刘彪,水电工,钟林带的人里,算是技术最好的,开个空调管洞也就十来分钟的事。一个洞一百多块钱,房地产热的时候,一天能开十来个洞,就是现在,一天两三个也能拼集。
一个月下来近万的支出,家里那栋小洋楼也盖到了五层高,是最有钱的几户人家。
之前王博还挺诚恳的,如何几年不见,成了这么暴力的人了?
刘彪看了眼抱着胳膊靠着柱子那的王博:“你别觉得我们在外埠不晓得,你不就是跟王博好上了嘛,想给他弄钱,说是种草药,谁晓得你安的甚么心。如果转手把地让渡给内里的公司,把我们坑了如何办?”
传闻刘彪父亲也是住不风俗,也不想那小洋楼荒着,要不也接去南京了。
白老三嗤笑道:“好狂啊!”
“我说姝丽嫂子,我们是有段时候没返来了,你做村长,也没通过我们同意,你这会儿又说要种草药,还只能让我们拿三成,你这是甚么意义?”
徐姝丽忍着笑,瞧着刘彪阴下来的脸,沉声道:“我是村主任,村里的事,也由不得你来批示。”
“老子就是狂,如何了?”
祠堂里的二十多号青壮都是在市里做装修的,再不济的也是在黄梁县里。这有粉刷工有铺瓷砖木地板的,也有做水电的。
刘彪指着白老三说:“他就是来投资的吧?我就明着跟他说了,想要来我们村里种草药,就按我说的办!”
王博终究开口了:“钟哥,你是不是该说句话啊。你养的狗,链子如何不拴好?放出来乱咬人,如果把牙给崩了,可不大好啊。”
都在站在正中一个四十岁摆布叫钟林的工头部下。他们是接到家里人的电话,说是要搞药材基地才仓猝赶返来。
那些青壮都大声的喊了起来。
王博看了眼钟林,想着本来是为这个啊,想要返来抢了村主任,然后再谈投资,这到手的利润,起码有一部分,就到他手里了。
啪!
胳膊脱臼,一下痛得刘彪在那大喊。
徐姝丽急道:“我户口早就转到村里了,如何不算村里人?我还是村长!”
刘彪奸笑道:“你敢不辞?你不辞,我就弄死你!让你……”
“你觉得你是谁?”
等徐姝丽一说,一下要把村里的地都拿出来,还说村里只能占到三成的股分,立时就不干了。
王博盯着钟林那伙人:“老子全把你们迁到清河镇上去,村里赚的钱一分你们都分不到。”
“你可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放开他!”
王博一下惹了公愤,一帮故乡伙在那七嘴八舌的骂着。
刘彪顿时拥戴:“就是,我们跟着钟哥,在南京做装修,赚的钱,可不都拿返来了?谁带大师发财的?大师都看着呢。要选村主任,我第一个选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