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皮邪一惊,面前这羽士叫看破天,是惊门里的顶级算命先生,可说惊门里的事,他一人就能作主。
“好啦,不跟你们谈笑了,皮爷来找我师父做甚么?”
“倒不是操这个心……”皮邪早帮他把过脉,晓得他身材结实得很,就说,“我是说有个池门老祖,跟我皮门有些渊源,他手里有黄帝外经……”
看破天咬了口烧饼,就叫那小羽士出去,给他端来一挖凉水。
就瞧内里横七竖八躺着十多个衣衫不整的少女,谁也想不到这破庙里还另有洞天,竟是个金屋藏娇的地点。
看破天看他出了庙门,带着柳裳柳悦上车,就叫来小羽士:“你去探听探听,这个皮邪招的那池门老祖是甚么来头,趁便看能不能把黄帝外经弄到手。”
“你俩就是姐家那对姐妹吧?”小羽士笑嘻嘻地问。
“啊?那两个瘦子非礼我师父了?”西风一惊,看那两个瘦子都四五十的人了,这还人老心不老的?
“好嘞,师叔!”西风承诺一声,就去拾柴提锅。
但王博不是浅显人,他也是大夫,还是那人的弟子,他如果看出来的话,那难道是一拍两散,连悔怨药都没吃的了。
“我想是想,可跟能不能拿方剂给你是两回事,他也不知我惊门中的凝神丹吧?既不晓得,你随便拿个方剂给他不就行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少女媚眼如丝,将看破天一推,就跨坐在他身上。
看破天等他走后,才晃闲逛悠的走进前面的寝室。
这一说,皮邪才一拍脑门,倒把这茬给忘了,那满屋子的孤本医书药书,内里找些方剂,想那王博也未见过。
皮邪先给他拿了一块金疙瘩:“喏,你要的东西。”
看破天笑了:“你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响了?你想一睹那黄帝外经,那是你的事,你却来找我做甚么?我惊门的秘方,如何能拿给你用?”
“那倒有能够,”柳季侯摸着下巴说,“人没打死吧?打伤了没?”
谢京花还想杀了那两个瘦子,王博拉着她奉告她杀人也不能急于一时,等他的事办完后再说,然后还给了她一些药。
“一语惊醒梦中人?”看破天咧嘴笑道,“老皮啊,我看你年纪大了,不如让你儿子返来,让他来办理你们这一支皮门算了,免得这脑力用不上来,到时还得来个脑血栓甚么的。”
“噗!”柳悦笑出了声,“你这小羽士,毛没长齐,别跟我来这套。谨慎我奉告你师父,罚你去挖菜园子。”
这还得了,还不得返来这寝室里,弥补弥补,要不这气血亏损,没完没了,那皮邪开的方剂也不管用。
咕噜噜的喝下去,看皮邪皱眉,就笑道:“我内热外寒,喝凉水不怕,你也无需为我担忧。”
“那行,我出来找他。”皮邪背着双手往里走,柳裳柳悦站在门外,手中还抱着那大铁扇子。
“甚么?”柳季侯拿着矿泉水走出来,“那两个瘦子也是皮门的?我还找人查了,他们也不姓皮不姓柳啊。”
毕竟,皮门这一脉用药,也是有头绪可寻的,这就跟任何药家一样,只如果有传承的,用药的风俗,都会让里手一眼看出来。
“黄帝外经?这本奇书呈现了?”看破天瞪大了眼,手还用力一抓,那烧饼都碎成了几块。
“我心中稀有,要真谈不拢,我也不会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