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特的是,心中的那种堵塞感竟然变淡了,呼吸也畅达了很多。
李木兰转头一看,陈少杰站在大树下正望着她。
在暗恋的人面前被打倒在地,大抵是天下上最丢人的事情了。
并且,她体内的那种堵塞感没有了。
是刚才在给陈少杰擦嘴角时留下来的。
陈少杰一咬牙,“胸口那片湿了――”
陈少杰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看着面前的这棵老树,只感觉本身没用,连祠堂都保不住。
说完就走了。
李木兰一双美目斜瞥过来,陈少杰只感觉本身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陈少杰伸手抚摩着粗粝的树皮,他嗤笑一声,“节流经费?节流甚么经费,最后的钱还不是都进了他的腰包。”
“真不幸啊。”李木兰的心中莫名动了一下,竟然有一种想去将陈少杰抱在怀里的打动。
莫非陈少杰的血是香的?
见李木兰对峙,陈少杰也不好说甚么,“木清需求我送你归去吗?”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这棵树,这座祠堂,不管谁也不能毁掉!
她边说边拿风俗性地拿脱手绢抹嘴。
闻声这话陈少杰才把怀里柔嫩的身材放下,却见李木兰这会晤色发白,就连红艳的嘴唇也落空了色彩,一双美眸里含着水汽,一改平时活泼的模样,变成个衰弱的病美人。
陈少杰只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他内里扭头了脸,“木,木清,你衣服……”
城里新买的……怪不得这么透。
“他们打你了?”青姨大吃一惊,伸手在陈少杰红肿的脸上悄悄摸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