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我是真想留在王孀妇家里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这么长时候了,谁不想有个娘们暖被窝?并且还是王孀妇这么骚的娘们?
不过我的环境特别,一来家里的傻妹子是我从小搂着长大的,没我她睡不着;二来,我家和王孀妇家做邻居,村儿里很多男人都盯着。如果让他们发明我偷吃了王孀妇,说不定就得锤吧(揍)死我。
一只、两只、三只……
王孀妇是村儿里的阴阳先生,除了赵村长家,就属她家最有钱。村里谁如果得了吃药也治不好的病,就会找王孀妇就看,等她把那些脏东西弄走后,咋说也得给她意义意义,送她点儿大米、豆油啥的。
我冲动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颤抖,俩手都感受有些不敷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向王孀妇嘴巴子上贴了畴昔,不过眼看着就要碰上时,让她撑开手给隔开了。
我都要急死了,心说这老娘们恁个磨叽,就跟电视剧末端卡剧情似的。妈了巴子,都搂成如许了,我还哪有工夫细揣摩她话里的意义,还能忍住不承诺她咋地?
我隔着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说行啊,明早再来,你好好歇着啊,到时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乱叫的,保准把你喂的饱饱的。
“这是功德儿啊,俺哪能不承诺?行了,别磨叽了,再磨叽一会儿黄瓜菜都凉了。”
整整七只黑乎乎带毛的东西,就围成一个圈,呆在上面瞅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