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么一提胡妮子,我那儿就有点儿反应了,脑袋里开端胡想着如何把胡妮子按倒,然后就像整王孀妇似的,把她整的嗷嗷叫喊。
大狗子跟着贱笑,“这转意里雪亮了吧!本来胡妮子换工具,换的多勤呐,那保准儿是因为不对劲她工具的活儿。现在处的这个,估摸着在炕上干活干的贼拉好,这才处了大半年,如果小蚯.蚓一条,早就得让她踹了。”
县城实在也不大,特别做这行业的,有啥风俏话,传的都特别快。再加上大狗子也不是啥端庄人,跟蜜斯打交道多,以是很快就晓得了这动静。
本来我跟老胡家就不对于,如果再雪上加霜让胡妮子发明我偷看,她哥几个还不得敲断我三条腿啊!
大狗子说,老李头估摸着是兜里有俩钱,以是裤.裆就烧的慌,前两天进了县城,去了君一笑发廊找蜜斯。
我有点儿迷惑,心说正聊着胡妮子呢,咋还把话题转移到了老韩头的身上?
早晨我得好好瞅瞅,看看胡妮子自玩儿时,玩儿的够不敷欢实。
大狗子坐正了身子,脸上堆着鄙陋的笑,那眼神,就跟黄皮子(黄鼠狼)盯着鸡似的。
我按了按裤.裆,又往大狗子那儿凑了凑,“艹,你说胡妮子也太外道,她如果刺挠,直接跟哥说呗,咱乡里乡亲的,还能不帮这个忙咋滴?”
行,为了偷看胡妮子,我也豁出去了。妈了巴子的,村儿里的这些娘们,我就偷看过王孀妇娘俩,另有老韩头闺女沐浴,其他的小女人,我都没看过。
老李头的老伴儿是个哑巴,生的俩闺女倒是个个水灵,皮肤白、腰也细,两条大长腿看的我直含混,每次我去老李头家看到她们,都偷偷的咽口水。
大狗子接着解释,“老韩头不是给胡老迈豆腐坊烧锅炉的么?平时就迟早烧两遍,今儿个为啥下午要多烧一遍?还不是胡妮子要去锅炉房沐浴,以是他得把内里弄得热乎的,胜利,咱先把酒喝足性了,早晨就去偷看她沐浴去。”
大狗子长年和县城蜜斯打交道,晓得的花花事儿也多,他解释说,有一类小娘皮比较特别,对那方面的要求高,老爷们没法满足,她们就得自个儿找乐儿。
“这么滴,我再给你爆个猛料,你晓得胡妮子有啥私密爱好不?她喜好——自玩儿!就是自个儿玩自个儿!嘎嘎,如何样,没想到吧?”
估摸着老李头心疼钱,又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儿,明白自个儿那活儿不太行,以是脱了裤子,让他弟一个猛子扎出来,然后趴在人家女人身上就不动了,足足趴了一个半小时。
当时我还想过,如果能粗溜他随便哪个闺女,那就太带劲儿了,我哪儿能想获得,今后竟然有机遇,把两个一起给整了。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啥意义,把酒杯往炕桌上一顿,摸了摸下巴,舔了舔嘴唇。
卧槽,胡妮子要长相有长相,要身高有身高,寻求她的小伙子多了去了,还至于偷偷摸摸搞这个?
上钟的阿谁姐妹内心这个憋屈,估摸着她让一糟老头子压了一个半小时,内心是相称的不爽,再加上老李头平时喜好吃点儿葱啊蒜啊啥的,没准儿那会身上味道更冲。
说完以后,大狗子就在那儿干笑,笑的老淫.荡了。
四道荒沟村儿的老李头,我是相称的熟谙,他是个铁匠,这些年俺可没少去他那儿给牲口打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