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她那两只流星锤,把老子给憋死?
我还在回味着刚才做的梦,那红衣娘们鬼鬼祟祟、清楚是在勾我,想让我粗溜她。
我抓着秋衣,用力儿在胸口上蹭,把嘴唇印都蹭掉了后,也不断手,直到皮肤红了一片,火呲燎的疼时,我才停了下来。
她身上还穿戴寝衣睡裤,较着是刚睡醒的模样,可她的神情很镇静,跑得很仓猝。
我就纳了闷,她咋渴成那样呢?
我的秋裤已经褪到了脚脖子(踝骨)那边,下身全都暴露来了。脱衣服啥的,那都是在梦里的事儿,实际中,我咋还把秋裤给脱了呢?
说话时,她就临时放过了我,如同一阵山风刮过,嗖的一下子飘出去老远。
我搓了搓手,跑到房屋头抽出扫帚就要扫雪,想了想,又跨过栅栏进到了王孀妇家院儿里。
我下认识的把胸膛前的秋衣捋了上来,低下头往胸前这么一瞧,我立马就跟被雨浇了的鹌鹑似的,呆愣了好半天。
把前后这些事儿都串连起来,我就跟筛糠似的,身子止不住抖了起来。
她素手一挥,朝着我身后厉声说道,“给你脸不要脸是吗?你觉得,就你那道行能禁止的了我?”
我把这些贴身衣服都换下来,扔在了墙角,又重新缩进被窝里,跟郭玲紧紧抱成一团,我又不敢关灯,就这么睁眼睛硬挺着。
听到这叫声,红衣娘们的手一顿,松开了我的后脖子。
我那扯下的裤子,就那么滴尔啷当的垂在脚脖子上,阿谁别扭。
我从速后退了两步,一边揉着脖颈子、一边偷偷打量红衣娘们。
下一刻,我的腰身一紧,倒是让她的俩小手给抓住了。
窗外模糊的传来村儿里的公鸡鸣叫声,看模样是快亮天了。我从炕上坐了起来,用袖头擦了擦汗,又把灯翻开,看了看座钟。
她家只要王娅一个丫头电影,扫雪这力量活儿她哪儿吃得消?邻里邻居的,该帮衬就得帮衬。
我俄然又反应了过来,难怪红衣娘们的声音这么熟谙,在给王孀妇下葬时,我就听到过她的声音,对,就是她,那么柔、那么骚,都能勾走爷们的魂儿。
胸膛上,有十来个粉红色的嘴巴子印,或浅或深的堆积在我胸口四周,密密麻麻,像是雪里的梅花那么刺目。
既然醒了过来,我也就没了睡意,在炕上撑着两下就想坐起来。
正在这紧急关头,身后俄然传来一声锋利的叫声。
一边说着话,红衣娘们一边在俺身子上吧唧,而后猛地一把,把我裤子扯下大半截。
连续串的疑问,就在我脑瓜子里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