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我感遭到的头发,竟然顺垂到了我胳膊弯儿!
我不敢再接着看,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两手十指相扣,身子跟筛糠似的抖啊抖,内心想着的就是,王孀妇求求你千万别害我,你如果就这么把我弄死了,我做鬼也跟你没完。
她头发咋这老长?
她的两只眼睛不晓得如何没了,只剩下浮泛洞的俩大眼窝子,中间的被血染成紫黑的肉向上翻楞着,肉嘟嘟,看得我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蹦一蹦,仿佛下一秒就得卡出嗓子外。
肩膀往下,大腿根往下,再看不到她手脚的影子,大略的看着伤口,像是被甚么东西硬生生撕下去的,因为伤口很不平整,犬肉交叉,咧咧歪歪的很麻应人。
那两只在晃闲逛荡,像是兔子撒欢,又像是白面在发馒头,看得我血呼啦呼啦的涌,可我守住最后一丝腐败,死活不肯超出最后的边界。
“王娅”仿佛没有感遭到我的心机窜改,看我没啥反应,她干脆一翻身,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屋子里长久温馨后,我就听到翻箱倒柜的声音,炕柜盖子砰的一声被掀起,我把眼睛展开一条缝,就看到王孀妇飘在柜子前,衣服一件一件从她眼皮子底下被翻滚了出来,混乱的落在了地上。
也许是我的惊骇喊叫声引发了王孀妇的重视,她的头缓缓转向我这一边,而后渐渐的坐起家子,正对着我!
我也不知如何,俄然间脑筋一阵腐败,用脚丫子把破棉袄勾了过来,从内里拿出了王娅白日送我的小盒子,两手一边抖,一边把那小玉杆往脖子上套。
我僵挺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王娅”右手在身上悄悄一扯,就把她的寝衣拉的敞了怀,内里老白老白了,不敷半米远,都呈在我面前。
王孀妇的身子颤了颤,像是烟筒里冒出的烟雾似的,渐突变淡,然后向着我飘了过来。
从王孀妇的七窍都流出紫玄色的血来,鼻梁上是恍惚一片。
在内心发觉到不对劲儿时,我的左手也风俗性的摸到了郭玲的两小只上,这么一揉,就更觉蹊跷了。
先前窗外的奇特声响,早就吓破了我的胆,我再有啥花.花.肠子,也不成能在这个时候表示出来。
她的手脚全都不见了。
我这头半辈子都没尝过这么煎熬的滋味儿,这柔滑的身子骨,是属于王娅这黄花大闺女的,可我又心明镜似的晓得,主控王娅身子的,是王孀妇!
我心想,或许她是在找这小玩意儿,等她发明了小玉杆,说不定就不再这么折腾了。她这幅吓人到怪的模样,如果再多折腾一会儿,非得把我吓死不成。
我“嗷”的一声就窜达起来了,这么一蹦,就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王孀妇的全部身子就落在我的眼睛里。
正想把将近抽筋的腿放松一下,我俄然间就听到了王孀妇的声音。
我想不明白,为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附在她亲闺女身上,各式勾引,非得让我要了王娅的身子。
我颤抖了好半天,屋子里还是死普通的温馨,有王娅轻微的呼吸声和傻妹子的呼噜声,另有老座钟摆动的声音,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他的声响。
一边这么想着,我就把手伸进傻妹子的脖颈下,俄然间,我的手一顿,我又感觉不对劲儿了。
我内心揣摩着,这一宿必定是废了,明早儿必定困的滴儿啷当的,不过不管咋滴,只要能消停的度过今晚就好,白叟们说,头七夜是回魂,等过了今晚,王孀妇就会散魂,也就不会再这么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