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这些,静清就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之前这里就阴气、煞气重,再加上多死了这么些人,那这里就更成了不祥之地,能集合这么多阴煞气,也就不敷为奇了。”
还真没想到,不久后,静清真给我送来老迈一箱子书,都是和阴阳事儿相干的,由那也牵涉出另一段旧事,让我猜到了静清的实在身份。
如果赵家老爷子早点儿把他大姑爷请返来,也就不至于摊上这么惨的事儿了,就因为一念之差,感觉能够息事宁人,成果他肠子都快悔青了。
整整一个月的时候,还没出正月,七百来号人就死的干清干净,一个不剩。
有洗脸时浸泡在水盆里,让水给憋死的;有跳进猪食锅,让开水烫死的;有在内里一头扎进雪堆里,活活捂死的……
我当时哼哈承诺,也没当一回事儿。
另有王孀妇头七夜,强了我又扇我嘴巴子的娘们,会不会也是她?
本来陈家二小子长的眉清目秀,挺姣美个模样,被绑上了山,就让女匪贼头子相中了。
我顿时一愣。
赵家老爷子但是向来把这小闺女当用心头肉,被祸害的这么惨,他的气性是最大,当天早晨派人敏捷进了县城,偷摸把在县城里当官的大姑爷(大半子)给找了返来,筹议报仇的事儿。
抓来的匪贼小喽啰都被一下弄死,那几个男当家的,被剁碎了喂狗,唯独临时把那女匪贼头子留了下来。
她还说,今后如果有机遇,就把这些册本送给我,让我多看看,对修炼《阴阳》极有好处。
大姑爷还不算完,贰心也够狠,叮咛人把女匪贼头子割了舌头,手脚砍断,而后就在死冷寒天,把她光不粗溜的就扔在了偏僻的山凹子里,让她自生自灭。
她这么一个娇滴滴还没出门子的闺女,哪经得起这些糙老爷们的祸害?能保住一条命,就算是万幸了。
既然静清对郭玲另有安排,我也就不再那么担忧了,以她的道行,如果还不能帮着郭玲度过灾害,那旁人就更不可了,我也没招,只能认命。
可奇特的是,不管往哪儿逃,终究都得死在五道荒沟村儿这一片地界里。
我转移话题问道,“这些陈年旧事,你咋晓得呢?一样一样说得这么清楚,就跟你亲目睹过似的。”
随后从年三十开端,陈、赵两户人家就连续的死人,各种百般的死法。
三当家利用了阴损手腕,趁着百年一次的大阴年,偷摸撬动颠乱这地儿的阴阳气,把多量的脏东西折腾了出来。
话题一转,静清又说到了我傻妹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