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胡妮子还用胳膊肘往我身上怼了怼,眼眉上挑,眼神冲着我飘了飘。
那年我偷看过韩亚芳沐浴,啧啧,那身上的肉,长的比我都健壮,体力老好了。
我跟王娅打了声号召,让她帮着照看下家里,而后就套好狗皮帽子,裹紧了破棉袄,丝丝哈哈的出门了。
“胜利,另有个事儿,我爹让我跟你提一提,屋后阿谁大包山你晓得吧,让俺家给承包了,等开了春,我爹就会领着小芳上山,在那儿拾掇拾掇,筹办养林蛙。我爹说,他们俩人也忙活不过来,你到时候如果有工夫,就也来山上帮手,给你开人为。”
麻蛋,老子已经开过闸门、放过水,不再是见着明白屁股,就挪不动步的人了,这骚娘们别特么再想挖坑让我跳。
我说放心吧,老妹,只要你今后乖乖的,别撩.骚(惹)我,我就不会往外说。
我不由得一愣,心说胡老二在哪儿搞了这么个姣美闺女?
老韩头因为膝下没有儿子,以是打小儿就把韩亚芳当儿子赡养,剪短头发、穿小伙子的衣服,这些年,我都没见过韩亚芳穿过裙子,清一色裤子。
他二闺女叫韩亚芳,也就是春秀刚才所说的“小芳”,本年25岁,比我大一岁。
跟我预感的差未几,她也怕丢人,以是见面特地叮咛我,恐怕我大嘴叉子,把她自玩儿的事儿,传的大家都晓得。
“郭哥是敞亮人,老妹儿也不能差事儿。”
她咋还心甘甘心,让胡老二这么祸害呢?
我估摸着,如果跟她整那事儿,让她坐在上面,起码能对峙半个多小时,不像王孀妇或者胡妮子似的,没坐一会儿,就累的呼哧带喘了。
我内心一乐,心说有人帮手还不好?我就把外屋做饭的活儿,都交给了韩春秀,自个儿去了院子里,豢养老黄牛、老母猪这些牲口去。
等走近了我才发明,胡老二的狗爪子,就伸进女人家的羽绒服里,捅捅咕咕的,可不端庄了。
看到胡妮子这幅模样,我内心顿时美的不得了。
我掉头接着往大狗子家去,眼瞅着将近到他家门口时,就听到一阵牲口打鼻响的声音,回过甚,我看到胡老二赶着骡子车从前面过来。
我内心对胡妮子暗自嘀咕,你等我学会炼制阴鬼,处理掉“锁阳固精”这个大费事的,到当时,老子有事儿没事儿,就每天早晨往你家跑,非得吐她妹满脸浑身不成。
老韩头家本来就不缺钱,他家蚂蚱子(拖沓机)都开上了,家里的电视、洗衣机啥的,都是初级货。这下更牛哄,又包了山头养林蛙,这玩意儿,谁养谁发财,秋半季挤出来的林蛙油,老值钱了。
不说旁人,就说我家前院儿老杜家的三小子,他就在龙王庙村给人产业上门姑爷,传闻总挨踹挨挠的,还总填不饱肚子,那日子过的,都不如一条狗。
胡妮子朝着村庄口方向又望了望,这才喜滋滋的走了,胯胯扭哒扭哒,让我不由得又回想起她昨晚的贱骚模样儿。
这就是打蛇抓七寸,整住了胡妮子的关键。
她在说话时,俩手就交叉叠放着,搭在裤.裆前,就跟护着那儿似的。
听我这么一说,胡妮子像是放了心,离我更近了一些,她头发丝都撩到我脸上了。
另有一条最首要的启事――我半拉眸子子都没相中韩春秀。
也就大狗子那奇葩,口味刁钻,奇怪韩春秀这范例,归正我是赏识不上去。